到了第二日,錢勁松準時的到了布政使司,劉文峰和宋軒一聽錢勁松來了,趕緊去迎接。
他們實在想知道,袁文殊現在是個什麼態度,這關係到他們二人的後續計劃。
「錢兄,快請快請,我們入內說話。」宋軒一看錢勁松那不耐煩的神色,趕忙道
到了內廳落座後,錢勁松道:「二位這次可要救我老錢一救啊,這回我算是完了。」
「錢兄何出此言啊?難道是袁文殊昨日說了什麼?」宋軒道
「可不是嘛,昨日我一到那,那袁文殊就是一頓嘲諷啊,我有心拂袖而去,但是實在沒那個底氣啊。」
「萬般無奈,我只能陪著小心,可這還沒完,袁文殊那個毛頭小子,雖然答應放我一馬。」
「但是他讓我到您二位這來打探消息,若是消息有用,那他自會幫我周旋。」
「可我老錢又不是三歲孩童,他這明顯是不想幫忙,我現在只能是指望二位了。」
劉宋二人一聽,心道:「你這是活該啊,鬼迷心竅了你這是,我們自身都難保了,哪裡還顧得上你?」
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了,劉文峰一臉為難得道:「錢兄,我們現在就是有心幫你,怕也是無能為力啊。」
「此話怎講?」錢勁松追問道
「錢兄你不知道,我後面那位你也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是不願意幫忙的,要不是怕寒了手下之心,我現在都成了棄子了。」劉文峰訴苦道
「那我不管,是你們把我拉下水的,這時候想過河拆橋?沒那麼容易!我還告訴你們,我錢家在西南這麼多年,那也不是吃素的。」
「他袁文殊有兵我動不了,但是動你們,那還是輕而易舉的,不要把我惹急了,惹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保證你們死在我前邊。」錢勁松惱羞成怒道
「哎哎哎,錢兄,錢兄,稍安勿躁,請聽我一言。」宋軒及時插話解圍道
錢勁松此時也收了火氣,起身開口道:「抱歉了劉兄,我這人說話直,剛才一時情急多有冒犯,還望恕罪。」
「好說好說,我也理解,錢兄也是太著急了,要不然決計不會如此。」劉文峰借坡下驢道
「這就對了,我們三人,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無論是誰出了事,那都是要一起倒霉的,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同心合力共渡難關才是啊。」宋軒道
錢劉二人聽後連連點頭,然後三人就聊了起來,一時間,氣氛無比的和諧,就好像剛才的劍拔弩張,只是一種錯覺。
「那不知您二位,打算怎麼撈兄弟一把?」錢勁松問道
「錢兄放心,我們一會各自寫信,明日就安排人送往京城,到時消息傳來,我請你老兄到府上一觀,你看如何啊?」宋軒道
「啊,好,好啊,那我錢家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全賴二位相幫了。」錢勁松道
「好說好說,錢兄不必如此客氣,我們都是自己人嘛,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現在就回去寫信,錢兄就放心回去,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宋軒道
「啊,那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忙著。」錢勁松直接起身告辭,然後直接出了布政使司。
等到錢勁松走後,劉文峰道:「依宋兄你看?這錢勁松此來,是真是假?」
「劉兄,我們何必管真假呢?是真是假,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就當他是真的。」
「再者說了,他要是真的還則罷了,他要真是苦肉計,那我們無非就是陪著他演出戲罷了,有什麼打緊的?」宋軒道
「還有一事要勞煩宋兄了,你也知道,我畢竟剛投靠那位不久,他的字跡,我還真就力有未逮,所以,一切就拜託宋兄了。」劉文峰道
宋軒心道:「老狐狸,真是一點把柄都不給我留啊。」
沒錯,他們二人昨日的計劃就是假書信,用假的回信騙錢勁松,而且不光回信是假的,就連送的信也是假的。
這主意自然是宋軒出的,當然了,他也沒懷什麼好心,這劉文峰背後那位,畢竟是有機會上位的。
他要是此時偽造了那位的書信,那以後,萬一那位真的登基了,這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