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袁文殊就往張府送了拜帖然後他就去西郊大營了,袁文殊到了之後仔細看了看訓練,還行經過這將近兩個月的訓練,已經可以真正看出精銳的樣子了,而官家派的五千人那都是付出巨大代價來的,所以訓練的也是非常的刻苦。
袁文殊滿意的就走了,不是他不想管而是現在他實在是不能多管,官家是不會允許一支精銳完全聽一個臣子話的。
只有禁軍訓練完成之後,官家才會對袁文殊放心,畢竟兵權是官家的逆鱗。而袁文殊手握人事大權和訓練手冊的後續,也不怕弄出什麼意外來。
到了兵部剛坐下一會,就有張府的下人來了,告訴袁文殊張興宗晚上要請他在家裡吃飯。
袁文殊很是奇怪,自己和張興宗不熟,就是西北也和他沒什麼來往他怎麼如此客氣?
不過袁文殊也怕這些有的沒的,以他現如今的地位來說,並不怕張興宗耍什麼心思,到了晚上欣然赴約,一進門就看到了朱明心也在,袁文殊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成了。
因為從下午請他吃飯的奇怪舉動,再到朱明心也在就證明了一件事情,張興宗和朱明心應該就是,王閣老或是康閣老的人但是大概率是王家的。
因為如果是康家的就不會有今天的家宴了,畢竟自己和康家還拐著彎呢?
飯桌上客氣過後袁文殊道:「張部堂、朱學士、勞煩二位等小子了我在這自罰一杯。」說完源文化塑端起酒一飲而盡。
「哎,不必如此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今日老夫和朱兄,為何會請你到老夫家裡來赴宴吧?」
「張部堂,您是考我呀,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您二位應該是王閣老的心腹。」
「不愧是劉威那個老不要臉的看好的人,那你在猜猜為何和是我們二人吶?」張興宗道
「您二位雖然一直是以余系身份示人,不過我估計您二位必定是王閣老的人。」
「其一是因為今天這頓晚宴,以我和您的關係來說,您是不會邀請我來家裡吃飯的。」
「其二朱學士今日也在,那就更證明了我的推斷,因為今日少了一人孔夫子沒來。」
「而如果是您打算和我合作的話,既然朱學士都來了那怎麼能少的了孔夫子呢?」
「當然了您可以說,今日就是簡單見面不聊其他,但是您自己見我就可以了,朱學士不必在此。」
「而朱學士在這裡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和您是一起的而孔夫子不是,滿朝都知道您三位是一起的,而孔夫子不在那就只能說,您二位是王閣老的人。」
「但是我猜您二位應該告訴了孔夫子要見我,所以不論我接下來要說什麼,我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這可能就是您二位答應孔夫子的條件吧?」袁文殊分析道
「你可真不像是個剛入官場的人啊看的很透徹,不過老夫也知道你來做什麼,你是為了程禮來的對吧?」張興宗道
「薑還是老的辣啊。」
而張興宗對袁文殊對自己的誇獎,一點都沒有在意「你小子只有可能,因為程禮的事情來找我。」
「說吧你打算如何?就不要繞彎子了老頭子我現在老了,身體支撐不住了得早點休息。」張興宗開門見山的直接道
「那小子也不兜圈子了,我托人在西北查了程禮過往,在同州時的一些罪證。現下罪證已經在我手裡了,我這次來見您之前還真就沒想到,您會是王閣老的人。」
「不過那也不耽誤,反而更好了,我是打算由您把這些東西呈到官家御前。」袁文殊道
張興宗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後,並沒有說話而是示意袁文殊繼續,而袁文殊一看就繼續道:「當然了既然是來合作的,那必然要有誠意,而我的誠意就是插手刑部的機會,不知道二位可滿意?」
「哦?怎麼插手?說來聽聽?」張興宗還沒說話,朱明心終於是第一次說話了,不過袁文殊從來沒有小看過這位朱學士。
要知道翰林學士是翰林院的主官,古時有內相之稱,當然了現如今內相一般是,對御前內侍總管的尊稱了。
不過那也不能小覷翰林學士的地位,所以袁文殊趕緊道:「您二位也知道我西北在刑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