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星訪市西南部幾百餘里處,靠近靈月坊市的一座人跡罕至的荒山,忽然從遠方激射而來了五個人的身影,不一會兒的時間,五個人的身影就停在了荒山中的某處地域。
此五人三男二女,此刻皆都神色肅然的站立著,當先一人是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臉龐有些狹長,看上去有些陰沉的樣子,在他的旁邊並肩而立著一位滿面風情,容光艷麗的青年女子,此女子挽著中年男子的手臂,一臉的甜蜜之色,顯然二人應該是一對雙修的道侶。
遠離二人不遠的地方是一位神色冰冷的黑衣女子,此女膚若凝脂,貌美異常,身材凹凸有致,高聳的胸部,纖細的柳腰,一雙美腿修長而結實,火辣至極,和其冰冷的神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以極強的視覺衝擊。
在黑衣女子的旁邊是兩個青年男子,一個一襲青衫,面容俊朗顯得儒雅的很,一個一襲黃衫,長相平凡,神色很是平淡,仿佛什麼都不能影響到他。
此五人正是張羽一行前來闖築基期修士洞府的人。
「幾位道友請看,這裡就是洞府的所在地。」中年男子潘飛指著前方的土坡,對張羽幾人說道。
聽見男子的話語,張羽不禁凝神細望過去,不久他就發現了土坡的異常之處。
只見一層淡黃色的霧氣籠罩住了前方的土坡,讓其看起來和周圍一片黃色的荒蕪環境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如果不是中年男子潘飛的提醒,張羽相信要是他自己經過這裡,絕對不會注意到土坡的異常之處,因為其實在是隱秘的很。
「這難道是土屬性的陣法?」發現了土坡的異常之處後,張羽不禁有些疑問的道。
突然聽到楚雲的話語,潘飛先是微微一怔,顯然有些驚訝於修為最低的張羽竟然首先認出了這陣法,不過瞬間他就恢復了正常,並且語氣略帶讚賞的開口說道:「張道友好眼力,沒錯,這正是土屬性的陣法,而洞府的入口就是被此陣法遮掩起來的。」
「潘道友說笑了,我哪有什麼好眼力,只不過是瞎猜的罷了。」張羽苦笑著道,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對於這陣法,在下可是一竅不通的。」
「呵呵,即使張道友對陣法一竅不通,能猜出這陣法是土屬性的陣法,也絕對稱的上是好眼力了。」潘飛笑著對張羽說道。
「潘道友真是謬讚了。」張羽一臉不敢當的樣子。
其實張羽確實不懂陣法,之所以說出這是土屬性的陣法,只不過是因為籠罩著土坡的是淡黃色的雲霧。而其覺得黃色或淡黃色應該是土屬性的顏色的範疇,所以不自覺的認定並說出罷了。
「潘道友,當初說來闖洞府的時候,可沒說有這土屬性的陣法遮擋著洞口。」在聽了張羽和潘飛的對話之後,黑衣的東方雨馨語氣冷漠的突然開口說道:「醜話說在前面,對於陣法我是不懂的,因此要破陣的話,我可不負責出什麼力。」
東方雨馨的語氣雖然有些冷漠,但她的聲音卻很是婉轉,清脆悅耳,動聽之極。
張羽還是第一次聽到東方雨馨講話,所以不由微微一怔。
但他性格有些冷淡,而且初見此女時就為其容顏驚艷過一回,所以此次聽其聲音只是一怔後就恢復了正常,到沒有表露出什麼。
只是對於東方雨馨說不知道陣法的事,張羽反而感覺有些驚訝。
所以此刻他不禁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潘輝。
潘輝此刻眉頭微皺,眼睛緊緊的盯著淡黃色霧氣籠罩的土坡,看其樣子,顯然也並不知道土屬性陣法的事情。
到是艷麗女子趙麗神色如常,沒有什麼反應,而且也並沒有說什麼,這讓張羽有些感到意外,不過轉瞬一想,張羽就明白了,作為發起人潘飛的道侶,她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陣法的事情。
就在張羽有些就驚訝於潘輝、東方雨馨二人不知道陣法的時,只見潘輝面色略顯不悅的說道:「潘道友,你沒有說過洞府有陣法的遮擋,因此我也並沒有準備,而我本身對於陣法也沒有研究過,這破陣的事我恐怕也出不上什麼力。」
「倒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訴二位道友陣法的事情。」潘飛在聽到二人的話語後,並沒有任何不娛,仍然笑呵呵的道:「其實二位道友完全不必擔心,不懂陣法根本不是問題,我本身也並不懂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