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監視李乃新的夥計不敢得罪季月傾,只能耐心地解釋說:「大人,您真的不能進去~您就不要難為我們了!」
「我難為你?」季月傾氣糊塗的嚷嚷著:「我給你解釋多少遍了?他是我師侄!他是我師侄!你耳朵聾了?還是非得給你來硬的啊?」
「那就更不能讓你進了!」夥計終於忍無可忍,挺著胸,硬著脖子,盯著季月傾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麼啊?」季月傾氣得直跺腳,然後強壓怒火地反問道:「為什麼?你總得有個理由吧?」
季月傾不想恃強凌弱,夥計更不想與乘客發生衝突,只能耐心地解釋說:「您口口聲說:裡面的人是您的師侄,可裡面的明明是個女人啊!為了確保她的人身安全,我肯定不能讓您進去了!」
「嗨~」季月傾氣得只拍大腿,自己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說著,在自己臉上一抹,摘掉臉上的面具,瞬間變回了原來模樣。
「你~你~」
夥計驚訝地指著季月傾半天說不出話來。
季月傾笑侃著對他說:「你覺得是男是女,是你能分得清的嗎?」
「我~我~」夥計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說道:「您還是等我們管事來了再說吧!」
季月傾放出神識,『看』到靜靜地躺在床上,並無異樣,便收回神識:「那就等一會兒吧!」
沒過多大會兒,裁判陪同著競技場主事帶著舟長來到了這裡,門口這個令他看不出修為的女子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敢問大人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季月傾笑著頭一撇房門道:「躺在裡面的人是我一個晚輩。」
舟長一聽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立即虎著臉對門口的夥計吼道:「你們幹什麼吃的?不知道趕緊匯報嗎?趕緊開門!」然後,恭敬地又對季月傾說道:「大人,您裡面請!」
幾人來到李乃新的塌前,看著沒有絲毫甦醒痕跡的李乃新,舟長不淡定地說道:「這,這位朋友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半天還沒醒過來?都是我們的疏忽,大人您可要多擔待啊!」
季月傾淡然地坐在床邊,一邊檢查著李乃新的身體,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什麼,她應該是被自己的魂爆彈給震暈了!這跟你們沒關係!」一筆閣 www.pinbige.com
九二六 脫水的蘑菇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