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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三人幫著一起使勁,把水下的東西給拉了起來。卻是一個黑黝黝的早已經布滿水藻貝殼之類的佛像,緩緩浮出水面。
「怎麼會是這東西?」三人驚訝之極,甚至懷疑唐長生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所期待的寶藏,居然是沉在水底的一尊佛像,而且看著造型,卻是和中土大大不同,分明像是南洋這一帶的佛像模樣。
這種東西,出了華人聚居地,到處都有,有什麼稀奇的?
然而,唐長生卻在佛像背後一掏,居然掏出了兩顆珠子來。
那惡德道人只是看了一眼,已經叫道:「厚土珠,還有一顆是銳金珠……這是裝髒的……難道是五行俱全不成?有著五顆寶珠?」
心中隱隱約約的研究有些明白過來,自己以前得的那個定風珠,應該就是從這佛像身上掉落而出的。
唐長生淡淡一笑,自顧自的將兩顆寶珠在諸人羨慕的目光之中收起,方才說道:「這三道壩原本是一處水眼所在,當年這條河上航運繁忙,經常有船隻在水眼漩渦之中翻船。後來麼,我將軍廟的祖師,就在此地沉了一座佛像,用來鎮壓水眼……」
他自然不會說起這佛像本是本地一個南傳大廟之物,不過最後在將軍廟和城隍陰司的聯合打擊之下大敗虧輸,整個被趕出下江不說。
就連鎮寺法寶天王塔,都落在了將軍廟手中,被扔到了庫房之中如此多年。
而那大殿佛像卻就落得如此下場,被直接沉到了江中鎮壓水眼,一直到現在才再次出世。
「如今唐法師把這佛像撈起,不怕鎮壓不住水眼麼……」陸鳴洋不由得問道,隱隱約約的還有著質問之意。
唐長生卻是再次一笑:「世異則事異,這白沙江早就已經滄海桑田了,此地也都早就變成了水庫,卻哪裡還有什麼水眼?」
一句話把陸鳴洋說的羞臊起來,他通讀各色道藏佛經,什麼天文風水,八卦五行涉獵極多。
但是一開口卻就暴露出紙上談兵的本質,切就根本沒有想到這麼一出!
說了一句話之後,唐長生在不開口,袖手而望,看著這平靜的湖水,似乎正在發呆。
其實不然,唐長生正在計算著方位,他和這三人所說的話半真半假。
如今滄海桑田,水眼再不為害卻是真的。但是那水眼自然不可能不存在了……
否則那九龍鎖天心大陣,卻如何布置?
事實上現在九龍鎖天心的九處陣眼,已經勘定了五處。
分別是陰陽山,城隍廟,葫蘆洲,文昌廟,還有這三道碑……
沒錯,此地原本叫做三道碑的,後來修成了水壩,才慢慢念白了,變成三道壩的。
勘定此處的水眼其實不難,但是麻煩的卻在於這九龍鎖天心的九處陣眼之中,都需要九件法寶所鎮壓。
這點就麻煩了!
陰陽山有著天王塔鎮壓,城隍處有著城隍法印鎮壓,而葫蘆洲,文昌廟,還有三道碑這裡,都沒有鎮壓之物。
這就有些麻煩了!
倒不是唐長生手邊沒有那麼多的法寶,只是許多法寶都有用處,卻不可能都鎮壓於陣眼不動,這是其一!
其二卻是卻是這些鎮壓陣眼的法寶全都要煉化,也就是說需要唐長生的神魄坐鎮於其間才成……
有著這兩點限制,事情就麻煩的多了!起碼現在唐長生都有些頭痛起來……
「白玉丹爐可以留在葫蘆洲,鎮壓葫蘆洞府……金虎追魂印可以在文昌廟鎮壓……但是其他地方就很難說了啊……
算起來我身邊法寶也不少了,就算是陰兵營盤和法劍都已經毀了,但是還有著元陽神燈,三界鏡,城隍法印,行軍袋,金虎追魂印,天王塔,藥王鼎,玉如意,白玉丹爐,功德青蓮的蓮子……」
這麼算起來已經足夠十件了,但是元陽神燈還算不上徹底的法寶,靈虛還沒有徹底成就。
再說了元陽神燈和三界鏡這是絕對不能離身的東西,藥王鼎是我煉製丹藥的傢伙。行軍袋是用來裝東西的,離開不得是一回
第五章 三道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