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落在他身上的那些腐爛發黑的爛肉居然像是活了過來,變成了無數細小的蟲子,鑽入他的皮膚毛孔之中。
任憑他的防禦,連子彈的近距離射擊也都能夠抵擋,但是卻擋不住這些絲毫不起眼的細小蟲子,鑽入身中。
這人拼命大叫,甚至撕扯身上的皮膚,將要把這些蟲子給抓出來,然而卻一絲辦法也都沒有……
整個場面血腥殘忍而又帶著詭異,讓人心底發涼,忍不住不寒而慄。
然而,唐長生卻輕笑了起來:「我明白了,原來你們當真是南方魔教的,而不是那些長毛餘孽!這手段應該不是拜月教的,而是老神宮的,不對,老神洞雖然擅長煉蠱,但是卻是對於屍體不怎麼精通,我知道了,這裡是神仙洞……」
拜月教擅長煉屍,老神宮最精煉蠱,神仙洞卻是各種詭異法門都是精通,但是最為擅長的還是鬼道法術。
這麼說來,這些人大概是當年南方魔教的最後的殘餘了,除了長毛之外,其他各派的精華都聚集於此。
不過唐長生的輕鬆,卻就讓那些銅甲屍們越發的憤怒了起來:「你笑什麼笑?」
「我們當然和那些叛徒沒有一點關係,不過現在考慮一下你自己吧?只怪你太蠢,利令智昏,自投羅網,現在,告訴我,你想不想讓你的本尊也被我們煉成殭屍?」
唐長生笑了:「我這個只不過是分神而已……」
話沒有說完,這些殭屍們一個個大笑起來,甚至陰測測的道:「如果我們拿你本尊並無辦法,那麼我們布置下陷阱拿你分神作甚?」
「看看你的身上……」
卻見著唐長生變神金虎,此刻居然爬滿了一隻只蟲子,居然比頭髮絲還細的黑色蟲子,再隱約一看,似乎就是黑氣組成,眼花之間,甚至能夠見到這蟲子居然抬起了笑臉,似乎人一般的詭笑。
這麼一幕足夠嚇死任何膽小的,但是唐長生卻居然也笑了起來,甚至帶著幾絲讚許:「早就聽說蘭柯寺煉出了守屍蟲,如今看來果然不假……據說守屍蟲甚至連元神都能控制,寄生,想不到今日也能一見……
你們這些人,果然是南方魔教最後的精英了……居然拜月教,屍蠱派,老神功,仙人洞,還有蘭柯寺的人都籌齊了……
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麼麻山那邊的事情和你們也有關係了?」
連這個都知道?這些銅甲屍頓時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警懼之色來:「你究竟是誰?連這等機密你都知道!那你可知道,就算你這個只是分身,不過只要被我守屍蟲所制,就能夠感應你的本尊,照樣能夠置你於死地!」
這倒不假,法術之中,有著太多氣機感應的手段了。甚至拿到對方的一根頭髮指甲,都能殺人於無形。
更不要說這神秘莫測的守屍蟲了,唐長生可以相信,能夠通過分身,直接作用在占據的本尊元神之上。不過……
唐長生笑了起來,笑的這些人莫名其妙,同時也感到不妙,驅使守屍蟲,想要鑽入金虎身中。
微微搖頭,原本和這些傢伙費了這麼多口舌,本就是打算多套出一點話的,現在也只能提早動手了。
這等守屍蟲別人還是畏懼,不過這些傢伙如果知道他是將軍廟的,修煉的是九曜天心法,那麼絕對不敢用這等手段來對付他。
更不要說,他手中也有著守屍蟲,只見本身就是玩守屍蟲的行家啊!
唐長生哈哈笑了起來,在那金虎的身上,一層雪白火光忽然生出,如同波浪一般從頭到腳的燒了過去。所有守屍蟲化為青氣,黑氣,卻在火焰之中,發出慘叫,最終還是化為飛灰。
原本捆住唐長生手腳的鐵鏈也在火焰之中被點燃,如同麻繩一般,就那燒斷開來。
「不好,快抓住他……」誰也想不到,萬無一失的守守屍蟲居然也會在唐長生身上失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清楚我派之事?莫非你也是南方魔教的高手?是黑山,還是碧崖……你居然投靠了朝廷,忘記我們深仇大恨了麼?」
所謂的黑山碧崖卻不是南方魔教的門派,而是黑話,卻只有南方魔教內部的人聽得懂。唐長生笑道:「我既不是黑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