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位綠蛇巫師的稻草人身上湧現起了一絲絲的黑氣來,纏繞住了那刺入胸口的粗大的鐵針。
一股絕強的大力涌了過來,這根足有牙籤一般粗細的大針似乎隨時會被反彈出來。
這讓那綠蛇巫師微微動容,接著臉色卻又變得極其冷酷了起來。伸手毫不猶豫的在自己舌頭上刺了一記,舌尖流出的卻是烏黑鮮血,低落在了那稻草人身上,生生將這黑氣給壓制下來。
「綠蛇大師,事情怎麼樣了?」直到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助手才敢出聲,問道。
「嘶嘶,遇到了一個有趣的傢伙,居然和我鬥法,想救這個大相!嘶嘶
這個大相本事有限,肯定不是罪魁禍首。這背後那人才是嘶嘶!」
那助手儘管跟隨綠蛇巫師時間不短,但是依舊被這詭異笑聲搞的心中發毛,此刻卻聽的大驚:「大師,難道背後那人就如此厲害,連你也不是對手么?」
土人巫師忽然冷笑了起來:「嘶嘶怎麼可能,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會是我的對手!這是我祖先神靈所安息的土地,在這裡我才是最厲害的巫師」
見著這位綠蛇大師有些想要癲狂的模樣,這中年人就不敢再問下去,只是過了半晌,卻又道:「那大相死了么?」
「沒死,我借著大相對那位高手施法。結果那位高手破了我的法術,那大相自然死不了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我早就說過了,你們這些白皮鬼太蠢!」
那中年人哭笑不得,這等神秘巫術他又哪裡會懂?只是卻不敢和這位喜怒無常的土人巫師多說,訕訕笑著退了下去。
原本還想派人直接過去,把大相抓起來,現在卻也是不敢了!
這綠蛇巫師喜怒無常,若是真的惹怒了他下場肯定十分悽慘,不管是誰也都一樣。
這刻這綠蛇巫師說是要借大相施法,那麼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插手
。。。。。。。。。。。。。
「也不知道大相在哪裡,又被誰盯住了」唐長生此刻喃喃自語著。
大相藏身在什麼地方,就算是唐長生也都不知道。
更是沒有想到,傍晚的時候,大相才亮過相,不到一夜的功夫就被人給追查到了!
見著唐長生似乎控制住了場面,凌曉雨不由問道:「沒事了吧!」
唐長生微微搖頭:「沒這麼簡單,對面施法的人是個高手!」
從那抗力上,唐長生都能夠感覺的出來。
幾乎與此同時,也就是唐長生話音剛剛落下,那元命符再一次的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彷佛心跳聲一般,轟轟的響動著。
就算是旁邊的凌曉雨都似乎有著所覺,甚至用手輕輕捂住了胸口,顯然已經被影響到了。心跳的卻象是打鼓一樣,感覺隨時都會跳出嗓子眼。
這並不是一種形容的說法,而是一種切切實實的感覺,心慌氣促,難受到了極點。
便是唐長生也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兩百多之外,那綠蛇巫師正在瘋狂大笑,口中一邊笑,一邊念念有詞的念叨著誰也聽不懂的古老咒語。
在他的手上,抓著一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鼓,拍打了起來。開始時候,這鼓聲還帶著一種旋律。
但是漸漸的就變得越來越象是心臟跳動的頻率,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是急促。
一時間,就連原本幫著他護法的幾個穿著黑西裝大漢,也都嚇的屁滾尿流的逃出房間去,緊緊關上了房門。
饒是如此,這些傢伙也拼命的堵住耳朵,猶自感覺這種鼓聲如影隨形,似乎一直在耳邊響起一樣。
「綠蛇巫師瘋了,在這酒店裡,這麼多人住的地方施展這種巫術」
一個黑西裝大漢張大了嘴巴,大叫著。
「閉嘴,我們快離開這裡」四人說著,飛快的遠離那房間。
一直坐電梯出了好幾層樓去,四人才好過了許多,再沒有那急促的鼓聲在耳邊迴蕩。
但是,四人卻已經橫七豎八的癱軟了一地,甚至連電梯門打開了,也都爬不起來。
「綠蛇巫師瘋了!」有人咬牙切齒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