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楊哥他人挺好的,很愛乾淨,為人也很細心,平時說話也不會冒髒話什麼的,嗯很文明。而且他還會自己做便當,我挺佩服他的。」
和另一個人的看法相差甚遠啊。
凌無憂繼續問:「你和他熟嗎?」
女生:「其實不太熟,但是現在的同事關係不都這樣嗎?停留在碰面打招呼的程度就差不多了。而且再怎麼說他也是男生,我們都會保持距離。」
「關於他下班到點就走的事情,你怎麼看?」
女生想了想:「到點就走說明他工作效率高呀。或者他不樂意加班?反正我挺羨慕的,我才工作第一年呢,有時候想下班了,看見其他人還沒走,都不好意思先走,唉。」
「你知道他帶女裝來上班的事情嗎?」
這問題一出,女生也是一愣,臉上露出一點詫異:「也不能說不知道吧?有人八卦和我說過這事情,但是我沒當真。不過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他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問話完畢,凌無憂謝過女生。
女生臨走前,有些猶豫地問她:「那個,我能問一下楊哥他出什麼事了嗎?不方便說的話我就不問了。」
凌無憂也很直白:「不好意思,不方便。」
「噢噢好,那我先走了。」
「慢走,謝謝你的配合。」
趕在下午上班之前,兩人爭取把楊啟義部門的人都問了一遍,完事後便啟程回警局。
車上,凌無憂剛要合眼小憩,那個煩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在黑沙派出所工作一段時間,總會有些長進。」
凌無憂呼出一口氣:「我長不長進,不勞你費心。」
別看時垣面上帶笑,語氣溫和,他心裡正壓著一把火呢:「你對尋常人也就算了,他是案件的證人,你不怕被投訴?」
「那就投訴唄。」
時垣懵了一瞬:「你不想轉刑警隊來?」
凌無憂閉著眼睛不說話。
時垣等了幾秒沒等到她回復,腦子一轉,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想當警察了?」
凌無憂語氣有些不好:「我當不當關你什麼事?」
時垣突然想到剛剛在楊啟義公司里的時候,她打量著辦公區的眼神,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他將車子慢慢地停在了街邊的臨時停車位上。
凌無憂察覺到車子停了,睜開眼睛,不耐煩地看向他。
「那你大學三年的努力是為什麼?」時垣沒有看她,目視前方,「你千方百計地和我爭第一又有什麼意義?」
凌無憂沒有馬上回他,先是盯著他的側臉看了幾秒,等到他忍不住轉過來看向她的時候,就嘲諷一笑:
「意義?時大少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的努力沒有意義,就只是為了拿多點獎學金,補貼一下你根本不放在眼裡的五千塊學費。」
她這話狠狠地給了時垣一擊。
他覺得自己這三年因她而升起的戰意和遇到旗鼓相當對手的興奮突然一瞬間變得那麼可笑。
原來她的眼中從來沒有他,只有獎學金。自己不過是某人獲得高額獎學金道路上的阻礙。
時垣:氣死了。
他強忍鎮定繼續質問那個渣女:「這麼缺錢為什麼考刑偵?以你的聰明,做什麼不能賺錢?」
對啊,先不說當警察有多累,現在做什麼不賺得比警察多?所以凌無憂考刑偵,一定是對警察這一職業還抱著憧
凌無憂:「關你屁事。」
時垣:「。」
討厭鬼討厭鬼討厭鬼!!!
凌無憂看了眼窗外:「還走不走了?不走我現在就和宋隊投訴你消極怠工。」
時垣:
車子發動了。
兩人回了警局,時垣和隊友們總結道:
「問了幾個和楊啟義日常有接觸的同事,他們都表示和楊啟義不熟,排除個人偏見,根據口供,楊啟義在公司的形象屬於比較低調、社恐一類。他邊上的男同事看到過他帶女裝和假髮來公司,正好印證了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