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自從衛三說完話後,氣氛有些許怪異。
畢竟在眾人印象中,衛三爬窗展示同學友愛的事不太可能,去害人還差不多。
解語曼咳了一聲,把話題轉了回來:「既然應同學被人陷害,我們重點還是要放在查出背後之人的意圖。」
「另外還有一件事。」應月容雙手撐在會議桌上,「監控人員一方面監控應星決,同時還有保護他的義務,但今天下午他們卻全不見了。"
會議室議論紛紛,顯然這其中有所蹊蹺。
「應指揮查出來了原因?」路正辛問道。
「監控人員提前接到一份輪班調令離開。」應月容面無表情拿出一張紙,往桌子中間一推,「你們發的調令。」
「調令?」有人喊道,「這不可能,我們都在直播現場看比賽。」
監控人員有三班,從第一天開始便已經互相認識,互相交接都知道對方,但今天他們接到由五大軍校蓋章的調令,提前離開,沒有和人交接。
章印一直放在五大軍校的領隊老師手裡。項明化從收納袋內拿出自己的印章:「這印章我一直帶在身上,沒有拿出來過。」
「我也沒有。」
「這調令我沒見過,更沒有蓋章。」
應月容目光落在調令上:「章印檢查過,是真的。」
眾指導老師終於知道被人冤枉,有口說不清的痛苦。
「不過,想來應該是造假的印章或者曾經盜走過你們的印章。」應月容表示相信幾位指導老師。
但她的相信是什麼意思,會議室內的人都明白。
要還應星決一個公道。
眾人紛紛打圓場,指責幕後的人,義憤填膺要找出兇手。
衛三靠在牆角邊,看著這幫人來回拉鋸,明明心知肚明,還要故作姿態,虛偽無趣。
她視線落在沉默站在對面的應星決身上,當指揮確實不如單兵和機甲師快意,後兩者還有發泄的渠道,而主指揮不光不能發泄,還必須時刻保持極度的冷靜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指揮。
或許是目光過於直白,應星決扭頭朝她看過來,兩人目光瞬時對上,衛三不由一怔,但她沒有移開視線。
畢竟衛三是個做什麼都不心虛的人。
「好了,我們先回去。」應月容側臉對應星決道,語調有一點加重,但她剛和眾人拉扯半天,沒人注意這點區別。
倒是衛三靠在牆角,望著兩人離開,總感覺剛才應指揮她轉身離開前瞪了自己。
錯覺嗎?
怎麼說自己也救了她侄子。
好人·衛三有一點點迷惑。
但很快衛三沒有多少想法了,因為項明化把她揪出去問話了。
「你爬人窗戶幹什麼?出局是南帕西的山宮兄妹,你找應星決麻煩?」項明化點名點姓說的有頭有腦,讓衛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哪回復。
這,我真的只是去表達同學之間的友愛。」衛三舉手誠懇道。
項明化呵呵兩聲:「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帝都星大晚上爬樓打了肖·伊萊和校隊總兵的事?」
衛三眼神四處瞟,試圖解釋:「這是兩回事,應星決一個超3s級,我怎麼偷襲他?」
「果然是你!」項明化剛才不過一猜,立馬把第一場比賽前的事詐了出來,現在更相信自己剛才的猜想,衛三就是爬窗準備去打應星決的!
衛三:"」
「豈有此理!如果那些監視的人沒有撤走,你怎麼去揍他?」項明化盯著衛三,十分氣惱,「被發現了,你下場也直接不用比賽了!」
衛三:
」到底該不該反駁?
「不過。」項明化嘆了口氣,「也幸好你過去了,否則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好了,先去賽場。」解語曼對兩人道,「塞繆爾軍校已經對南帕西軍校動手了。"
玄風賽場。
自從南帕西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主力隊有單兵出局後,其他軍校便已經開始計劃了。
有些觀眾認為這兩所軍校合作最好,但實際上只要他們一合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