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家和霍家關係更要好,往屆應家的指揮在帝國軍校時期,往往跟霍家的機甲單兵走得最近。不過到應星決這代,因為他失控這件事,姬元德便將姬初雨放在應星決身邊,導致霍劍反而只是作為主力隊的一員,和司徒嘉同一個位置。
姬初雨向來對應星決有一種複雜責任感,一是他大伯交給他的任務,二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將應星決當做最親近的兄弟。
應星決對人向來保持距離,也只有他能離得近,只是沒有想到西塔賽場會發生意外,讓他被達摩克利斯軍校那些人救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姬初雨感覺應星決和達摩克利斯軍校主力隊之間.
仿佛無形中忽然多了一絲默契。
剛才分明是和達摩克利斯軍校的衛三並排走進來的,若說之前沒有交集,姬初雨完全不信。
姬初雨和霍劍對視一眼,顯然都明白對方心中在想什麼,只是他們不會去向應星決求證。
應星決並不在意他們有什麼想法,安靜參觀季慈的工作室。
季慈工作室內還有不少機甲材料,在五大軍校的機甲師眼中並沒有多貴重,最讓他們感興趣的還是季慈的機甲手稿,都不完整,看得出當時季慈對這些也不算重視,否則不會就這麼扔在裡面,一直到現在。
不過除了季簡外,其他軍校的機甲師們都看得極為入迷,畢竟各大軍校流傳下來的教學側重點不同,像公儀柳教的機甲類型一定以中型機甲為主,其他類型機甲為輔。
遊客一般進來只是圖個新鮮,還有不少人帶著自己小孩進來沾沾大師的靈氣,希望自己孩子將來也能成為一代機甲大師。
五大軍校的老師們一大早起來通知完主力隊昨夜會議決定好的聯合訓練後,又開始本軍校內部會議。
項明化和解語曼和其他老師,一開便是一個上午,等中午出去吃飯時,在食堂碰到其他軍校的老師們,敏銳察覺到今天氛圍有點不同。
一開始他們也沒有放在心上,昨天夜裡才開會決定要聯合訓練,今天氣氛怪了點也正常。
不過很快,項明化發現每個軍校老師就連吃飯的時候都要瀏覽光腦的時候,他問解語曼:「他們怎麼回事?全在看光腦。」不知道的,還以為聯邦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解語曼低頭也打開光腦,看熱點新聞,一點進去,便見到一個標題:五大軍校主力隊合影。
什麼東西?五大軍校主力隊都還沒開始聯合訓練,哪來的合影。
她點開新聞,居然真看見了幾個主力隊站在一起的照片,還不是以軍校分開站的。
解語曼慢慢放下筷子,將光腦解開隱私,轉給項明化看:「這幫人湊到了一起。」不光沒捅破天,還一起拍了照。
自覺性這麼高?知道要聯合訓練,先套好關係?
項明化湊近盯著看了半天,最後指著照片裡達摩克利斯軍校的幾個人道:「八成是他們搞的鬼,你看看這幾個人笑得多開心。」
說完,他又有點感嘆,拋開大賽不講,這些學生還是一群少年,原本就應該這麼開開心心,到處遊玩。
「這是去了季慈故居。」解語曼往下翻,居然看到了斷斷續續來自不同遊客的直播視頻。
之前的,解語曼沒有先點進去,而是點開了正在直播的一個視頻,現在觀看數量眾多,食堂里的老師們顯然也在看這些。
「他們看什麼呢?」項明化看著直播鏡頭裡的達摩克利斯軍校五個人。
其他軍校的人隨意走在工作室內,抬手拍拍照,四處轉悠,只有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人跟著應成河,一動不動盯著季慈的手稿。
項明化搖頭:「瞎起鬨,金珂看就算了,那三個機甲單兵看得懂?」
解語曼也不明白他們搞什麼花樣,不過這五人向來戲多。她目光在鏡頭轉了一圈,落在應星決身上,詫異道:「他手掌怎麼也綁了繃帶?」
項明化瞄了一眼:「搞不好這幫小崽子故意學人家應星決。」
解語曼仔細想了想,發現項明化說得居然有七八分道理,也只有這個可能解釋六個人掌心都綁上了繃帶。
鏡頭內,應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