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回事?猛龍選手和森蚺選手竟然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難道他們事先就約定好,要徒手決鬥嗎?」見兩人赤手空拳踏上了舞台,高腎強在廣播了驚呼道。
「喂,小子,你忘了拿武器了。」猛龍笑著提醒了劉銳一下。
「那你呢?」劉銳冷冷地回了句。
猛龍沉吟了一下,說出了一番特有哲學思想話:「武器,在我心中。你的武器呢?」
劉銳大笑一聲回答:「對付你這種廢物,我還用得著使用武器?」
以猛龍那火爆脾氣,本應大怒,可轉念一想:這小子八成是個不長眼的井底之蛙,所謂出生牛犢不怕虎啊,算了,不知者不罪,看來勢必要露一手給這傢伙長長眼。隨後猛龍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塊厚實的木板,拋向了空中,接著飛身一腳踢了上去,大喝一聲:「啊吒!」
見猛龍凌空一腳便把木板踢成了碎片,觀眾傻眼了,就連高腎強都愣了半響才贊道:「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啊!簡直讓人大開眼界,還好只是塊木板,倘若換成人頭,恐怕也會像個西瓜一樣被踢得稀巴爛,猛龍不愧為猛龍啊……」
「這個叫猛龍的還真是個狠臉色。」連黑皮都瞠目結舌的感嘆了一句。
「哼,要不完的傢伙,就會在那兒擺譜,我看他連我親愛的一招都接不住。」北堂彥一噘著嘴,不滿的說道。
「這個叫猛龍的傢伙……難道……」就連高雄也開始皺起了眉頭,但他並不是驚訝於猛龍的實力,而是感覺這傢伙似乎與別的囚犯都不太一樣,已服刑十年的高雄這麼想,並不是毫無根據的。每一個囚犯的言談舉止都會跟一個自由人有些許的不同,即便只有一點點。高雄每年都會對個把個生面孔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而恰好每年都是這些人得到了冠軍。
猛龍得意的看向劉銳,向他比出了一個「無能」的手勢,可從劉銳的表情上來看,並沒有驚訝的意思,低沉的說道:「木板,可是不會還手的。」
這回猛龍可急了,你小子還真敢不把我放在眼裡。猛的向劉銳撲了上來,雙手一把抓住了劉銳的衣領,同時腳步交錯,身體扭轉,腰彎了下去,準備給劉銳來個超級過肩摔。
見鬼,劉銳並沒有被摔起來,他的雙腿似生了根一樣,穩穩的站在那兒,憑由猛龍使出全力,也沒能移動劉銳半毫。
冷哼一聲,劉銳說道:「柔道雖然最重技巧,但也是需要力氣的,你的技巧還算湊合,但你的力氣還不夠。」
「混小子,少看不起人。」這話差點沒把猛龍的肺給氣炸,要知道猛龍一直都是以自己的力氣引以為傲的。
「好吧,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柔道,好好學著點。」劉銳一把抱住了猛龍的腰,一發力,猛的將他整個身體給掄了起來,從前向後重重的摔下。(德國式後橋背摔)這種摔法,和後世美式摔跤的殺招「背摔」很相似,屬於傷害力極強的殺招,用力過猛通常會把對方的頸椎給直接摔斷。
但猛龍絕非是徒有虛名的等閒之輩,每天進行柔道投摔練習的他,對摔技的反應非常敏捷。危急之下,反手抱住了劉銳的脖子,死死的纏住。劉銳不但沒能將他摔到背後,反而讓他用後纏頸的絞技死死的絞住了脖子。
「親愛的!小心啊!」見劉銳被對手死死扣住了頸部,彥一開始擔心了,立馬從座椅上立了起來。反觀高雄,仍然是一臉沒睡醒的表情,悠閒的看著比賽。
劉銳陷入險境,卻不慌亂,暴喝一聲後,抓住了猛龍勒在他脖子上的兩隻手,猛的用力一搬。
只聽「喀嚓」一聲,猛龍的兩條手臂居然讓劉銳驚人的蠻力硬生生的折斷了,白花花的骨頭從肌肉里支了出來。別說是普通人了,當場就有好幾個囚犯忍不住吐了出來,這畫面所帶來的精神衝擊力可不是流血死人能夠比擬的。
猛龍兩眼翻白,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劉銳得勢不饒人,抓緊猛龍已被折斷的手臂,一個過背摔,將猛龍從上至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一聲巨響可見這一擊的力道之大, 落地的同時還向上反彈了一下, 猛龍的抗擊打就算再怎麼厲害,恐怕也就這樣了吧。
勝負已分,可觀眾席上卻沒一個人拍手叫好,全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他們不是不滿意劉銳的實力,而是完全被劉銳的實力給震撼住了,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