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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不知王道友意下如何。」司馬悅文身子前傾,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王寒。
「呵呵,悅文兄說笑了,你也知道,我是青陽宗弟子,自己本身就俗事纏身,再加上宗門有規定,何況本人還打算潛修入道,還是算了。」
王寒眼睛一眨,幾個理由脫口而來。
但他心中的震驚卻並沒減少多少,開始聽時,還以為聽錯了呢,這司馬家竟然邀請他做司馬家的客卿,開玩笑,先不管這所謂的客卿都要做什麼,只是看眼前這架勢,對他來說估計也算不上好,他自然不會有所好奇。
「道友先別急著拒絕,先聽我一言,這次王道友助我司馬家大力,按理說司馬家應該重重感謝道友,但道友也知,眼下司馬家正是多事之秋,還望道友不要見怪。」司馬悅文面露一絲愧色,緩緩的道。
「悅文兄此話差異,既然當初我答應之事,自然不會反悔。更何況王某也得到了想要之物。在下已經別無他求。」
王寒這番話倒是說的誠懇,無論司馬家再打什麼注意,他都不想再度有任何參與之處,那虛空獸皮早在半個月前,已經送與他手中,甚至若非他現在傷勢未曾康復,只怕已經離開司馬家。
畢竟憑他的心智,還是玩不過像司馬微那樣的老狐狸,司馬家具體的情況他雖不太清楚,但這些日子,一些隻字片語還是被他聽了進去,並且心中已經有了大概。
這不是他能參合的,甚至若他不是青陽宗弟子,只怕就算是他,也定然凶多吉少。
「道友太心急了,不妨先聽我說完,道友在做打算,其實我司馬家這次邀你入我家族當客卿,也只是掛個名諱而已,另外我司馬家定然為道友保密,只是希望以後等我司馬家遭遇到大危機之時,道友能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盡力助我司馬家一臂之力。這算是我司馬家以後所備用的手段底蘊而已。」
「只要道友答應,我司馬家可暗中每年送於道友修煉的俸祿,以及各種資源,道友能修煉到這種境界,只怕也疲於尋常各種材料,此事我司馬家完全可以代勞。並且所需靈石,自然會給予照顧。」
司馬悅文似乎生怕王寒不答應,幾乎是一股腦的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就連一旁的司馬悅白聞言,也是滿眼炙熱。畢竟這就相當與白送。恐怕能拒絕之人,真是少之又少。
道友之言好像對王某頗為照顧,難道就不怕在下拿俸祿不辦事?王寒一摸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
此話一出,司馬悅文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他幾何時幹過這等事情,但眼下也是不得已而位之,大口吸氣間,臉上的異常就被其他的微笑所掩蓋,「我與道友雖認識時間不久,但對道友為人,還是認可的。」況且能修到如此境界,又豈是不注重承諾之人。
」此事能否容我甚著一二。」王寒沉吟片刻後,就緩緩開口道。此事太過突然,他還需要好好盤算一下,畢竟這牽連甚廣,不是兒戲。
「自當如此,那老夫就等道友的好消息了。」司馬悅文也沒硬逼,當下朝王寒一抱拳,就對司馬悅白使出一個眼神。兩者連訣而去。
直到兩人徹底消失後,王寒才略一沉吟,面露沉思下來。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他全身的傷勢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剩餘的便是要花費一些時間溫養而已。
至於這司馬家族客卿之事,怎麼看,怎麼都對他有利。但越是這樣,越是讓他不敢輕易答應。他可不會相信司馬家能有這般好心。
上次之事,經過他琢磨,也已經明白了大半,原本他心中還有些氣,但司馬家自知理虧,不僅將虛空獸皮送上,還特意送上了一些材料補償,將姿態放的很低,他這才不預計較。
這邊,等到司馬悅白兩人回到偏廳後,司馬微正高坐正位,閉目養神,兩人朝其一抱拳,就靜靜的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之上。
「老祖猜想果然不錯,那王寒沒有當場答應,不過看情形此事可成。」等到司馬微眼眸睜開,抬頭面露詢問之時,司馬悅文才一拱手,輕聲的開口道。
「嗯,此事我知道,不過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有始有終,若不然,以往所有就如流水東逝,毫無半點用處。」司馬微嘆了口氣,沉聲說道。
第418章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