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要是有人強行灌酒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她在迷糊之際,卻知道那些男人對她欲圖不軌,便找了個的機會逃了出來在街上遊蕩。
也許正是這種無意識的街上逛盪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那些人找不到她,所以劉思琴幸運的逃過了一劫。
更幸運的是她遇到了從附近路過的徐然。
通過劉思琴斷斷續續的酒後吐真言,還真讓徐然間接了解到了不少的事情。
若放在以前,劉思琴在沒有做銀行信貸業務部門的副主任前,哪怕看起來有點姿色,可誰會再意她一個小職員。
可當她坐到副主任的位子以後,下面就有許多人會盯著她,有些缺點就會被放大,甚至有些職員會給她使絆子下冷刀子。
今晚劉思琴出來玩,喝了那麼多酒,其實也是被那位所謂忠心的下屬同事出賣了。
劉思琴醉酒的狀態下抱怨那位同事,在以為她喝多的情況下夥同另一伙人所說的一番話全被她無意間聽到。
原來劉思琴那位同事收了別人的好處,想要通過銀行放一筆八千五百萬巨資的大額貸款,但劉思琴調查過其資料情況,覺得不符合放貸條件和要求,因而拒絕了同事,也沒有簽字同意。
結果那位同事就懷恨在心,小肚雞腸,平時工作不配合,不時在別人那背地議論說她壞話。
更糟糕的是,對方這次約了另外一個同事出來給劉思琴做局,打算先將劉思琴給灌迷糊,然後再下藥等她空虛難受的時候引誘她將貸款協議書籤了,然後讓那幾個男人玩玩再順便拍點小視頻和照片以作為可以要挾她的手段。
哪怕即使劉思琴明天在醒過來以後想到那些事情也不敢聲張,只能乖乖就範,從而將那一筆貸款的事做實。
徐然開著車走了一路,劉思琴迷迷糊糊的也嘮叨說了一路。
按劉思琴說的,她要是回家的話不安全,那些人目的沒達成的話極有可能會去她家裡堵她,那些人很急,貸款這件事若是明天辦不成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這個劉思琴也不知道。
也無非就是那就些人想辦的事情辦不成而已,所以徐然便將車開到了解南河區的一家賓館。
只不過下了車之後,劉思琴走路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徐然只好將她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抱著她的腰肢扶著她進了賓館。
只是劉思琴的手卻非常不老實,不停地在徐然身上摸摸抓抓的,整個人幾乎像是個掉袋鼠一樣貼在徐然的身上,並且渾身有些發熱,讓人懷疑是感冒了。
在賓館值班人員一臉異樣的注視下,徐然開好了房間,拿了房卡趕緊扶著劉思琴進了電梯。
然而在電梯上行的時候,劉思琴已經完全摟住了徐然的脖子,整個人的臉蛋紅的仿佛能沁出蜜汁來,不過她還是保持著克制。
但是在雙方接觸下,也許是異性的荷爾蒙加劇了她的異樣反應,使得她的呼吸急促,帶著一股酒氣湊過來狂吻徐然的脖子,然後用她的身體不停地按摩徐然。
難道已經被下了藥,現在藥性發作了?
看到劉思琴這樣的狀況和反應,徐然心中已然八成確定劉思琴還是被人下藥了,之前在車上雙方是沒有接觸,始終在說話從而影響干擾了劉思琴的思緒,劉思琴也一直在保持著克制,所以沒看出什麼異常。
可現在雙方身體上的接觸,當劉思琴被異性荷爾蒙的藥性刺激之下,藥性在不斷發作的情況下,這無疑就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然乾脆將劉思琴夾在腋窩之下來到了房間門口,拿出房卡刷卡。
進入房間,徐然開了燈。
當燈被打開之後,徐然去將劉思琴放到床上,就只見劉思琴的臉蛋帶著異樣的紅暈,眼神迷離半睜半閉之間,嘴裡還在呢喃著什麼,就像是在說夢話,徐然問她什麼,她隱約還能說上一兩個字來。
然而有些話劉思琴現在的這種狀況卻是根本說不完整。
尤其是在下車之前,徐然問劉思琴那汪業飛和什麼人在一塊的時候,劉思琴說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徐然對這個人非常的好奇,想了解一下他在今晚的這件當中,到底是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只是劉思琴
第三八零章 藥性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