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衛鷹犬?呵呵呵,我們白門和九龍內衛不過是各取所需,相互合作罷了!」白庭芝對麻衣青年的職責,卻是不以為然。
麻衣青年卻並不滿意他的話,他大喝著質問道:「各取所需?哼,我看你們是在與虎謀皮,那九龍內衛要的是術道諸宗俯首帖耳,任其動作,他們布局數百年,在他們手上滅掉的宗派和勢力不計其數,他們才是術道最大的禍害。可是你們卻和他們合作,簡直就是術道的罪人!」
白庭芝卻對麻衣青年的質問不置可否,他輕笑一聲道:「你所說的,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我不過是一個小卒子罷了,可是現在你為階下囚,還敢這麼囂張,還真是不知死活。」
「哼,在術道盟乃至血芝堂里,任務失敗或者失手被人擒拿,即使事後被救出,十有八九也是會被處決掉。」麻衣青年怒斥了一番之後,反而平靜下來了,他早就知道,在對方出現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是逃離不了一個「死」字了,至於白庭芝的威脅,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即使麻衣青年此時能夠逃脫,回到術道盟那裡,可是讓天獸王這一戰力隕落,自己也失去了肉身,光是這兩個罪名,就足以讓麻衣青年被術道盟刑堂給處決掉了。所以到了這一刻,麻衣青年反而平靜下來了。
白庭芝卻拍手道:「你們血芝堂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可惜啊,九龍內衛還是通過種種蛛絲馬跡,發現了天血皇的傳人依然還在世上,更重要的是,當初天血皇被術道諸多高手圍殺,他最終臨死前,卻將那血皇樽給以秘法強行帶離,之後的數十年裡,包括九龍內衛在內的術道勢力,一直在尋找著正品的血皇樽,而不是現在眼前的這尊仿製品。」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九龍內衛的秘諜查到了天血皇傳人的蹤跡,雖說他們很快便被人滅了口,可是臨死前一個秘諜還是將消息放了出去。九龍內衛立刻便意識到,當初天血皇的傳人還沒有被徹底滅絕。而九龍內衛在經過調查之後,更是發現,血芝堂極有可能是天血皇的傳人所創,更為重要的是,血芝堂已經是可能為術道盟的一份子,那樣的話,事情就會變得極為複雜。」
麻衣青年卻冷笑道:「所以你們想要打算將我擒下,獻給九龍內衛的傢伙,作為你加官進爵的功勳麼?」
白庭芝卻沒有否認,他說道:「相比於你,我更想要的,卻是這尊血皇樽的仿品啊。」
「哈哈,你又不是煉血一脈的術士,血皇樽在你手上,就是一塊廢鐵,根本沒什麼用。」麻衣青年卻是忍不住地嘲諷道。
而白庭芝卻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他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煉血一脈的傳人,又是怎麼知道,我無法使用這血皇樽的?」
「你的身上沒有一點煉血靈力,又怎麼會是煉血一脈的術士?這尊血皇樽雖說是仿製品,可是和真品一樣,沒有煉血靈力根本無法使用。」麻衣青年卻是不肯相信白庭芝的話,當即出言嘲諷道。
而白庭芝卻沒有怎麼廢話,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喜歡廢話的人,此時他直接無視血皇樽的血芒,伸手抓了過去。那血皇樽雖說被靈符封住了行動,可是附近依然有血芒繚繞,隨著白庭芝的手掌伸了過去,那血皇樽本能地爆發出一陣極為耀眼的血芒,顯然便是那血皇樽本身帶有的類似護主的能力。
可是就在血芒即將衝擊到白庭芝的手掌時,白庭芝忽然猛地張開手掌,那原本空無一物的掌心,竟逐漸浮現出了一道極為詭異的血符。那血符一出,頓時附近的氣溫都仿佛下降了一些。而在靠近到那血芒之後,白庭芝的手掌卻浮現出那道血符的詭異光芒,竟將那陣血芒給掩蓋下去,並將其給吸收其中,再也無法掙扎。
「怎麼可能,你居然會壓制住血皇樽,不對,是融合了血皇樽的血芒!」麻衣青年驚恐的聲音,自血皇樽里傳出,顯然他是很難想像,白庭芝居然可以壓制住自己的血皇樽的護體血芒。
而白庭芝將手掌張到最大,然後那道掌心的血符逐漸浮現出驚人的血芒,然後那血芒將血皇樽的血芒給吞噬其中,緊接著白庭芝猛地握住了血皇樽。
「我的師尊早就預料到,這次的任務會遇到血芝堂的人,而血皇樽不論是仿品還是正品,都是必須要帶回的東西。我本身並不會煉血一脈的秘法,可是血皇樽偏偏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