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還在咬牙拼命追著,在他全速前進之下,也總算是在道路的盡頭,再次看到了那道白色身影的背影。
其實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足夠奇怪了,因為走在前面的那道白色身影,始終在以勻速的速度漫步向前走著。
而緊跟在後面的塞巴斯拼命的追趕,也才堪堪能趕得上她的前進速度。
就在賽巴斯打算著想要進一步貼上去時...
「呼——呼——賽巴斯,你幹嘛突然跑這麼快?」
身後的伊織和耕平兩人同樣追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拉住了賽巴斯的肩膀。
「你們兩個怎麼追上來了?我不是讓你們先回去嗎?」
賽巴斯回頭看到自己兩個哥們追了上來,回頭看著又瞬間拉遠了一段距離的那道白色身影,心中有些急,連忙掙開了兩人:
「你們兩個這種時候就不要跟我作對了!剛剛那人,剛剛那個你們沒有注意到的人,他身上我能察覺到有安吉爾的氣息!」
「哈?那是什麼?塞巴斯你是屬狗的嗎?」伊織先是習慣性的吐槽了一句,但是感覺場合不帶退,又連忙改口道:
「你先冷靜一點,聽我說賽巴斯!就算你真感應到了你家那個蘿莉神,但是你也不想想,這難道不是更危險了嗎?萬一對方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你該怎麼辦?」
「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總之先追上去再說,別把人跟丟了!」
賽巴斯咬著牙,推開了二人的阻攔,硬著頭皮再次追了出去。
伊織和耕平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也是再次跟著賽巴斯,三人在逐漸黑下來的夜色中,緊緊追著那道白色的身影,一直追到了一間有些破敗的公寓樓前。
等到了那間公寓前,那道白色的身影終於是慢慢停下了腳步,雖然從她一直以來的速度上來看,她似乎也沒有真正的跑過。
等到她徹底停下來後,一直追在身後,此身已經累得像條死狗一樣的三人,將自己隱藏在周圍的灌木叢中,喘著粗氣,目光發紅的盯著那道皎潔月光下身影。
迎著月光下,他們三個看到了那人的臉,並不陌生。
「喂,這人是不是那天晚上咱們碰見的那個女裝大佬啊?」
伊織蹲在草叢裡,壓著聲音對身邊的塞巴斯小聲低語道。
「噓!再小聲點,別被發現了。從頭髮來看,還真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傢伙啊...」
賽巴斯的目光,死死鎖定著那「姑娘」的一頭青空色的長長秀髮上。
沒錯,眼前這位站在廢舊公寓樓前的少女,正是昨天晚上在十字路口和自己的小男友唧唧啾啾,震驚了賽巴斯一萬年的那個女裝大佬。
「可惡,不知道那傢伙究竟和安吉爾有什麼關係.....」賽巴斯小聲低語道。
「說起來的話,賽巴斯你究竟是怎麼發現那個...呃,和那個蘿莉神有關的?」
這時候,耕平也是小聲的朝賽巴斯問道。
「這種事情怎麼形容呢?」
「就好像是假如你很喜歡吃納豆,媽媽在一樓從冰箱裡拿出納豆盒,撕開包裝紙的一瞬間,即使是沒有聽見聲音,站在二樓的你下意識也能知道今天早餐要吃納豆一樣。」
「喂喂,又開始了你這詭異的比喻句式了啊。」伊織頭痛的打斷了賽巴斯的話。
「總是就是那麼一回事,我下意識的就覺得那個...呃,人,和安吉爾突然失去聯繫絕對有關!」賽巴斯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就算你這麼說,萬一到頭來只是你這傢伙感覺錯了,鬧一場烏龍的話,不就很尷尬嗎?」
耕平這邊還想再勸賽巴斯兩句,只是這時候,站在那破舊公寓樓前的「少女」忽然有了動作。
只見她就像是此時蹲在草叢裡的塞巴斯三人一樣,做賊一樣四處望了望後,鬆了口氣,班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