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奈奈華姐講了上面那段很長的話後,在場的賽巴斯、伊織和老社長都沉默了下來。
「那什麼...老人家還挺慘的哈。」半晌,賽巴斯有些艱難的開口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
「是嗎?還行吧,那位攤主的兒子說他已經用手機拍下來了幾秒的視頻,帶回去給他病床上的老父親看了。」
「喂喂,這兒子真的沒問題嗎?」伊織也忍不住吐槽道。
「咳,之前就略微聽說過那位性情古怪的老風箏師兒子,好像並不怎麼願意接手他父親的手藝什麼的,看來傳聞是真的啊。」
老社長也尷尬的輕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道:
「總之,我的意思也不是讓你們把我放飛到天上,畢竟我一把老骨頭估計也受不住...我的意思是,你們幾位有沒有興趣在每年的這幾個月來我們這裡進行載人飛行表演之類的?我看遊客們好像都挺喜歡看這個的,你們的人身保險金我都會給你們交滿的。」
「啊....」不知為什麼,塞巴斯總有一種這老頭子好像是抱著壞心思的感覺。
賽巴斯嘆了口氣,順手指了指身邊一臉茫然的伊織:
「那你和這位商量吧,他估計願意。」
「喂!幹嘛自說自話的就替別人決定了啊?還有塞巴斯你對這事兒這麼積極幹嘛不自己上!」
伊織看樣子還想跟賽巴斯練兩招,不過就在這時候,阿壽和阿時兩位前輩也是聽見話題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了,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裡很遠,在伊豆那邊。乘船的話,估計要一整天才能來到新瀉,更何況他們幾個都是學生,不太可能擠得出時間來。」
「喔喔,原來是這樣嗎?」聽了兩位前輩的解釋,老社長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他們:
「那話又說回來,諸位怎麼會想到在這個時候來我們新瀉旅遊的?說實話,我們這裡算是港口城市,旅遊業也是堪堪才發展起來的,應該不至於會讓諸位專程乘一天的船趕來我們這裡來放風箏吧?」
聽到了老社長的話,幾位前輩默默的將視線看向了另一旁的賽巴斯。
「啊,繞來繞去,還是繞回我頭上了嗎?」
賽巴斯有些尷尬,但也是按照提前想好的理由辯解到:「那什麼,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去沖繩,因為沒訂到票,所以不得已搭乘了一艘先前往新瀉的船...」
「誒?沖繩哎和新瀉,不是一個正朝南,一個朝北,完全兩個方向的地方嗎?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航線?」
該說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社長嗎,這種賽巴斯拍腦袋想出來的理由,騙騙幾位前輩還可以,可是放到了老社長這裡,人家一秒鐘就發現了問題。
「就是說啊,其實我們在船上也感覺很奇怪就是了。」阿壽前輩雙手抱胸的看向賽巴斯。
「那什麼,總歸是有些理由的不是嗎?哈哈哈...總之別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們幾個應該不會經常來新瀉這裡,所以還請老社長您另請高明吧。」
賽巴斯打著哈哈,連忙轉移了這個危險的話題。
畢竟自己專程轉移航線來這邊撈寶石這件事,多少還是沒有辦法和幾位前輩解釋的。
「還真是奇怪的年輕人啊。」老社長多看賽巴斯一眼,有些遺憾的搖頭,但隨即,臉上的神色轉為了正式的笑容:
「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們幾位還真是在我心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我作為新瀉對外旅遊業務發展會的社長,歡迎各位以後空閒時間裡可以多多光臨新瀉,只要和我打聲招呼,我必定會親自迎接的。」
「那是當然的,這麼美麗的海灘,有機會的話我們肯定會來玩的。」
前輩們跟著老社長在進行禮節性的社交客套,因為感覺沒事了的賽巴斯等人則有一溜兒地回到了篝火旁邊兒去墩墩墩的灌酒。
該怎麼說呢,雖然清酒並不屬於那種烈性酒,
四百九十二 我們是自由的海鷗,平時只會嘎嘎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