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們在說什麼?」原本還震撼於耕平遲來青春期中二發言的愛菜,被這一連串聽不懂的話給弄得回過神來,疑惑的看向了伊織。
「你別問我,我才不知道。」伊織擺手,直接迴避了這個問題。
而在另一邊,面對著耕平那青春期所特有的傷感詰問,賽巴斯沉默著,忽然猛地上前一步,在燦爛的陽光中伸出手來。
面對著耕平的悲觀提問,賽巴斯一言不發的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拽住了耕平的褲衩:
「刺啦——」
瞬間,布匹被撕扯開的聲音迴蕩在這間空曠的房間中。
原本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耕平,屁股在陽光的折射下變得雪白,這會不發一聲的站在屋中呆住了。
愛菜也同樣呆滯了片刻,下一刻,她的臉色就像是剛從滾燙的水池子撈上來一樣瞬間紅溫,連忙手忙腳亂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吼大叫道:
「啊啊啊我真是受夠了!你們這些傢伙為什麼老是這樣!?」
伊織默不作聲的上下打量一下,隨即便滿意的高高揚起了自己的下巴,表情甚為得意。
「唰——」賽巴斯陰沉著臉,將那塊被他自己親手撕扯下來的白色布條揮手一橫,橫在了耕平的面前。
「你你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即使是轉性以後性子溫潤如水的耕平,也被這突遭情況搞得瞬間變成了紅皮鴨子,連忙捂住了自己,惱羞成怒的怒視著賽巴斯。
「你別管我要幹什麼,你給我看著,給我看清楚了,我手中的這是什麼?」塞巴斯冷著臉,再次將手中的布條往前湊了湊,就差頂著耕平的鼻子了。
「那不就是我的胖次嗎?還能是什....」
感受到了濃濃羞恥感的耕平來回躲閃著,然而眼神卻不經意間掃到了塞巴斯手中的布條,瞬間,他的身子僵硬在了原地。
「終於想起來了嗎?」
賽巴斯注視著耕平,一步步緊逼上去,隨手一拋,將布條扔向耕平。
原本對賽巴斯的行為還有所躲閃的耕平,這下子卻是不顧一切的飛撲上去,接住了這塊不大的布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他,看著被自己緊握在手中的布條,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就仿佛剛剛自己身體的動作,並非是經過了自己大腦的同意一般。
「你給我看清楚了,耕平。當著拉拉子殿下的面。你敢不敢重複一句你剛才所說的,你之前的人生所度過的時間,都是空虛且毫無意義的垃圾人生?」
賽巴斯的雙腳,出現在了倒地的耕平視線中。
「才沒有,我沒有說出過這種話吧!?」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耕平也是握著布條掙扎著坐起身子,對著賽巴斯抗議道。
「我幫你概括了一下,總之大致意思不就是這樣嗎?按照你的邏輯,在你今天腦子壞掉之前,所經歷的一切生活,不都是被浪費掉的虛無縹緲的時間嗎?」
賽巴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耕平,望著他,神色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問道:
「難不成,和我們的相遇,也包括在你所認為的被浪費掉的不值一提的事情中嗎?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的話,那耕平,算我看錯你了。」
「不,我沒有這樣想過!我很珍惜,很珍惜能和大家待在一起的時間....」
耕平的語氣瞬間慌亂起來,艱難的爬起身子就站在塞巴斯面前。
「我只是擔心,只是擔心大家總有會分別的一天,那麼這些平時留下的記憶,反而是會讓人痛苦...」
「你是這麼想的麼?」賽巴斯注視著耕平的雙眼,半響,忽然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抬頭,在耕平震驚的目光中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只是在擔心這樣的問題嗎?是因為害怕未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