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貞子姐上半身卡在井裡就有意思了,正常情況下,應該會叫火警來吧?」
塞巴斯腦海中蹦出了一個惡趣味的念頭,雖然這是在看恐怖片,但也算正常。
畢竟賽巴斯現在的心態,就是在垃圾恐怖片裡找樂子,優秀的電影容易讓人審美疲勞,唯獨這每年數不盡的爛片各有各的風味,只要擺正了心態,爛片也會讓人心情愉悅。
塞巴斯眯著眼睛盯著屏幕中的畫面,更準確來說是屏幕中那個被貼臉放大到了占滿整個屏幕,緊抓著井口那隻伸出來的蒼白的手。
那隻蒼白的手,就像是作者想要表達什麼對於生命與勇氣的讚歌一般,拼命死死的抓著井口,五根手指因為用力而時而顫抖,看樣子是想憑著這隻手把身體從井裡給拽出來。
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左右,賽巴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因為畫面中貞子小姐姐的那隻纖纖玉手,直到一分鐘後,還在不停的試圖做出標準的引體向上,如果是大學生的話,現在已經體測不及格了。
就算這是爛片,可讓一個演員蹲在井裡,表演了一分鐘的手指舞,是不是也有些太過分了?
這完全都不是爛片的範疇了,這是在水時長啊喂!
塞巴斯有些不淡定了,他偷偷打量了身邊的佐佐木,卻發現那傢伙臉通紅,不知道為何滿頭大汗。
「佐佐木君,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賽巴斯開口這麼問了。
「啊!不,我沒事!那個,這電影....」
佐佐木一副想說什麼的模樣,但又尷尬的不好開口。
「嗯,這不挺好的嗎?這是那什麼...對,這不是對午夜○鈴的經典致敬嗎,是最近很流行的敘事手法啊,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雖然不了解佐佐木想說些什麼,但反正心態已經躺平的塞巴斯,還是決定借坡下驢,給對方留點面子。
「是、是這樣嗎?看來塞巴斯君你對好如今的電影市場也很有了解啊。」佐佐木苦笑一聲,原本想建議要不換電影的他,也只能把自己想說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看看吧....」
事到如今,佐佐木已經沒有臉再去說導演的風評很好,自己的朋友們推薦之類的話。
可惡,那些傢伙是真的在耍自己嗎?自己身邊的朋友連帶著白石導演,都是在睜著眼說瞎話嗎?
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明明這部電影拍攝的時候自己到過現場,場地、演員什麼的,都是很大排場的,為了整蠱自己沒必要弄出那麼大的場面吧?
再者說,自己可是在這部電影當中,客串了一個存活了好幾秒的角色的!自己一開始強烈推薦要看這部電影,就是想讓看看身邊的這個叫賽巴斯的傢伙,在看電影的時候,不經意在角落的屍體中發現自己的臉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自己就等著那時候呢!
結果自己明明參與的時候,拿到的劇本都是正經的感覺,為什麼真看到了成品,感覺就是一坨狗○啊喂!
可惡,怪不得那白石傢伙會破產...能翻拍出這樣的續集,已經是徹底打算告別導演這個行業了嗎?
自己身邊的那些朋友也是真的狗啊,一部電影拍了將近一年,一個個都只是拍手說好。直到拍攝完成,結果就沒一個人發現不對勁,拿著劇本去導演那邊稍微提個醒什麼的嗎!?
這種東西搬上了影院的大屏幕,白石導演真的不擔心會被以前的影迷們給當街暴打嗎??
一連吐了好多個槽,佐佐木這才將心中壓抑的澎湃吐槽之力給發泄出來一部分。
然而剛吐完槽的他,整個人卻是突然的怔住了。
「誒?不對呀,所以說之前有時候我一個人的時候會吐槽,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要吐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佐佐木伸出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頭一次感到自己對
七百三十一 越來越離譜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