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船長的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尷尬。
吃的話,記憶中那罐粉末狀的蛋糕大家其實都是吃了的,只不過當時在船上,從賽巴斯那搶來一罐嘗了後,大家都覺得不太好吃,於是就沒管了,只是沒想到賽巴斯那還藏著一罐,還隨身帶在了身上。
「不過嘛,現在大家就沒資格再挑三揀四了。」阿壽前輩笑呵呵的將罐頭托到手中,朝著伊織和耕平道:
「你們兩個去後面摘些椰子來,椰子剖開應該可以用椰殼來當鍋碗,這種脫水食品,今晚來煮一鍋黏糊糊的粥就再好不過了。」
「喔!不愧是前輩們,就是有辦法!」伊織和耕平聽了,當即就興高采烈的撒腿跑去島嶼中央的那一片樹林了。
「還有多虧了賽巴斯那倉鼠一樣的屬性呢,不然的話今天晚上這晚飯還真是沒有著落。」
阿壽掂量著手中的罐頭,很滿意於其中的分量。
「話說回來,那傢伙身上除了這罐頭還有什麼吃的嗎?」愛菜蹲在昏迷過去的塞巴斯身邊,撿了一根樹枝戳了戳這傢伙的臉,卻還是沒醒。
「那傢伙身上藏的錢倒是不少,不過沒有其他的食物了,不過我還找到了這個。」阿壽從塞巴斯那放零碎玩意兒的口袋裡摸索了一陣,拿出來了一隻小巧的玻璃瓶。
「誒?這個...賽巴斯這傢伙,平時還有噴香水的習慣嗎?真是看不出來那個男人竟然會有這種愛好啊...」
千紗和愛菜沒怎麼見過賽巴斯的這隻裝著聖酒的小瓶子,又或者說塞巴斯對她們沒有用過,所以沒有什麼強烈印象,於是紛紛用震驚的眼神看向倒地的男人。
「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裡面是酒啦。」阿時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透明小瓶,那略微粘稠的酒液掛在瓶壁上,在陽光下折射出了細碎的七彩光。
「誒?前輩即使到了現在這種境地也要喝酒嗎?」千紗聞言,頓時不滿的望向阿壽和阿時二人:「在伊豆和沖繩的時候前輩們怎么喝都沒關係的,不過現在我們是在流落荒島誒,前輩們難道是想就這樣一醉了之嗎?」
「嘛,也別把我們想像的那麼不靠譜吧?起碼基本的底線我們還是有的,想喝酒的話,等回去以後再說了。」阿時笑呵呵的將手中的小瓶子攥在手裡:
「這玩意兒可以用來等會兒生火用,等會兒剝些樹皮來,把酒澆在上面的話,可以當做很好的引火物吧?」
「呼——我就說在這種情況下,前輩們還是要靠譜一點的嘛。」看樣子千紗和愛菜她們都是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時候,阿壽又冷不防的提了一嘴:
「對了阿時啊,你有沒有記得在《魯濱遜漂流記》裡面,那位男人可是用野生的葡萄酒釀製出來純天然的葡萄酒呢?難得流落一回荒島,咱們要不要試一下?」
「喔喔,你這麼一說的話,那確實是機會難得啊!如果能找到野生葡萄的話,還真的可以試試,我記得只是需要在地上刨個坑把葡萄扔進去踩爛,等它自然發酵就可以了對吧?」
「喂喂,前輩們不要剛誇了你們就又要開始嘗試人生的快捷通道啊!那種野外環境下用腳踩出來的葡萄汁喝進肚子裡,鬼知道才會發生些什麼啊!人家只是小說啦小說!」
正在這邊的眾人正圍繞著人體免疫系統的強大與自然野生菌群的無情之時,此時被派遣進入雨林中收集椰子的伊織耕平二人先遣隊,已經來到了一棵巨大的椰樹下。
只不過當他們切實的站在了那高達十幾米的椰樹下面,仰望著那在藍天下高聳矗立著的椰樹頂端,在厚實寬大的葉片中點綴的大小宛如蛋蛋的椰子時,他們倆才意識到這個任務好像並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我說啊伊織...我們是不是被前輩給坑了?」耕平仰著腦袋望著樹梢的椰子,張著嘴,隨後一歪腦袋,對著身邊的伊織問道。
「現在才說這個有些太晚了吧,不管怎麼說多少是要實驗一下。」伊織一副很有幹勁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