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巴斯無奈的瞧著音這個好像心裡沒有裝著一點事情的姑娘,朝後面指了指正在掉頭的三艘海警船:
「既然你醒了的話,那總之咱們現在這艘船碰上警察被扣住了,身為這艘船的負責人,就由你來想想怎麼辦吧?」
音一開始沒聽懂賽巴斯的話什麼意思,可等她的視線繞過面前的男人,看向後面的船時,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這笨蛋!為什麼不早點叫我!」音手忙腳亂的去摸衛星電話,卻想起來自己的電話落在了休息室里,剛想轉身回去拿。
「算了吧,船長那邊之前已經聯繫過你們的總部了,說是有預案什麼的。」
「可是可是!總部那邊的預案只考慮最壞的情況啊,這麼說的話,那這艘船....」
「啊,船長說有可能會被回收掉。」塞巴斯說這話時,因為冥冥中預感到這艘船之所以會被查和自己的運氣多多少少有些關係,而語氣有些愧疚。
「怎麼這樣?我只是睡了一會兒,怎麼一覺醒過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音還在那裡失魂落魄,好像經常出任務的她出現這麼大的紕漏還是頭一次。
眼見這姑娘都這樣了,塞巴斯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刺激人家的話,悄悄後退兩步,重新回到了船頭趴在欄杆上吹風。
「還真沒想到,咱們的這趟旅途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啊。」
正在吹風的賽巴斯的身邊,沒一會伊織和耕平也湊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抬頭望著天上那宛若倒扣鏡子一般的淨澈藍天。
「也不用這麼喪氣吧,起碼咱們是在回去的路上才被逮到的,要是在出發的時候剛離開港口就被逮了,不是更倒霉嗎?」賽巴斯回頭瞧了眼正好躡手躡腳溜進儲藏室的銀時,撇了撇嘴順口說道。
「你倒是想的開啊。不過真的沒關係嗎?船是你的聯絡來的,被查封的話,你這邊多少是會受影響的吧?」
塞巴斯也不知道音背後的黑道組織,也就是那位店長夫人會不會因為這艘船而找自己的麻煩,不過那種麻煩的事情想多了越來越頭疼,塞巴斯乾脆兩眼一閉,裝作什麼也聽不見的樣子,享受起了寧靜的海風。
「切,這傢伙又來了,裝聾作啞有一套的。」見賽巴斯現在好像不想談這個話題,伊織不爽的起身離開了。
耕平本來也打算回休息室里最後再蹭兩口吃的,畢竟等會兒可能就吃不到了,不過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他隱約瞧見了塞巴斯的耳朵里,好像塞著一團白色的東西。
「賽巴斯你...」耕平伸出手想捅一捅,不過又一想到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噁心,好正巧這時候塞巴斯也一臉莫名其妙的感覺耳朵有點癢,側頭一看,卻是朝著自己伸出手指的耕平。
「你幹嘛?」原本撅著屁股趴在欄杆上的賽巴斯,頓時警戒地站直了身子。
「算了,沒事!」耕平見賽巴斯又是這一副死樣子,頓時氣的不想和這傢伙有什麼交流,粗魯的擺了擺手,便一股腦的自己沖回休息室里去了。
「搞什麼啊?」瞧著那傢伙跑掉的身影,塞巴斯一臉莫名其妙。
嗯之前集結在甲板上穿戴好了救生裝備的眾人,眼見對面的三艘船已經完成了掉頭,正在朝著天空那個藍色的圓環的邊緣駛去,自己所在的這艘遊艇也已經重新發動了引擎,正不緊不慢的跟在這三艘船的後面,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接受檢查。
見接下來好像不會有什麼異常情況的樣子,於是原本還集結了大家,便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船艙里,該吃吃,該喝喝,起碼是要在最後被驅趕上岸之前,最後再享受一把。
只不過或許是出於長年進行戶外活動的責任與危機意識,阿壽和阿時兩位前輩還是要求大家解散可以,但是身上穿著的救生衣不要解開。
因為嫌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的救生衣礙事的伊織和耕平,因為早早的就爬進了船艙里,所以沒聽到這條指令,將身上那泡沫塊的救生衣給脫了下來丟到了腳下,他們倆瞅著桌子上那罐
八百七十 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