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啊!砰——啊!砰——啊.....」
「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你這個吃白食的混蛋!」
在登勢婆婆的二層小樓,賽巴斯騎在銀時的身上,一雙老拳左右開弓,打的銀時在地上翻滾個不停,只能勉強用手護住自己的臉。
「別打了你這混蛋,有什麼話好好講道理不行嗎?為什麼要動手,還有你這傢伙的拳頭為什麼這麼痛啊?!」
「哪裡有這麼多為什麼,多說無益,看拳!」
已經打上頭了的塞巴斯,此刻根本不管趴在地上銀時的慘嚎,決定先發泄一下這將近一個月之內自己積攢的怨氣。
「混蛋,都說了別打臉!你要是打壞了我的臉,那可是要向觀眾們謝罪的!」
「誰管你啊?自己去做整容手術吧!還有趕緊把你的那頭銀色捲毛給我染黑,我不准你頂著和我一樣顏色的頭髮!」
「你說什麼?那你這混蛋也趕緊給我做個眼部手術,把那雙沒有精神的眼睛,給我改成二次元那種bling bling的啊!」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攻擊著對方的長相,完全忽略了兩個人的長相,其實有八九分相似的客觀事實。
就在他們你一拳我一腳的互相辯論的時候,登勢婆婆那暴怒的聲音,就遠遠的從一樓方向傳來:
「二樓的,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再鬧下去,我可要把你們都趕出去了!」
二樓的房門忽然猛的被人推開,怒氣沖沖的登勢婆婆拎著他的那根煙槍走了過來,給了,正在房間中扭打的兩個人,腦袋上一人一記煙杆。
「痛——」
賽巴斯和銀時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扯住對方臉的手,互相怒視著後退兩步坐下。
「吵死了,大白天的就這麼鬧騰,你們兩個混蛋有沒有公德心?」
登勢婆婆看樣子還想繼續教訓兩個人幾句,卻忽然注意到在賽巴斯的身後那道緩緩旋轉的紫黑色傳送門。
登勢婆婆愣住了兩秒,而塞巴斯也忽然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剛想出聲解釋什麼...
「你們兩個混蛋!竟然還敢私自改裝房間!」
「誒?」賽巴斯還想辯解什麼的話瞬間頓住了,他看著更生氣了的登勢:
「那個,婆婆你想說的只是這樣嗎?」
「怎麼,你還想讓我再罵什麼嗎?勒令你們三天內就把房間給我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要不然你放在我這裡的押金我可要沒收了。真是的,終於明白押金這個東西存在的意義了。」
登勢婆婆就這樣小聲說著,惡狠狠地掃了屋裡的兩人一眼後,就又抽了口煙槍,轉身霸氣的出門而去。
「誒...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啊。」賽巴斯看著走出房間的登勢,一時間有些疑問又浮上了心頭。
登勢婆婆為什麼不對傳送門這種明顯有悖於科學常識的東西感到意外?
聽婆婆她剛才的語氣描述,就好像是銀時私自在客廳裝了一個馬桶一樣的感覺,只有憤怒,卻沒有什麼驚奇。
「怪誒。」
就當賽巴斯這麼想的時候,他卻不經意間掃到了銀時,已經悄悄起身,朝著他背後的傳送門摸了過去。
行吧,再想這麼複雜的問題,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處理。
「你給我等一下啊,坂田君!」
賽巴斯直接伸手攔下了,再一次想要跑路的銀時。
「你這傢伙到底想怎麼樣?都說了我身上沒錢,最值錢的東西也就只有這把木刀了,給你你又不要。」
銀時見自己逃脫無望,於是乾脆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似的看著對面的塞巴斯。
「你這...」賽巴斯見此情形,一時間也拿開始擺爛的銀時沒什麼辦法。
而正當他皺著眉頭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