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什麼!?」
聽到齋藤的這個開場白起手式,剛喝了一口啤酒的伊織和耕平,一下子全噴出來了。
就連原本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賽巴斯,對這種說法也都不由得愣住了。
「賽巴斯,你竟然做了這種事嗎?你這不是趕著把人往火坑裡推嗎!」
「可惡,虧我剛才以為你真是個好人呢,簡直是地獄裡的惡鬼啊!」
就在賽巴斯還在愣神的功夫,他身邊的伊織耕平,就用一種應該不是看待人的目光,震驚的盯著他。
「喂喂你們冷靜一點,不要聽人家說什麼就信啊!塞巴斯趕忙解釋,又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盯著一臉無辜的齋藤:
「喂,我可是下定了好大的決心,才打算聽你要說些什麼的,結果你就這麼誹謗我嗎,當時不是你這混蛋私自用警察權限查到人家信息的嗎!?」
「啊?這也不是沒差嗎?」
齋藤是不明白為什麼對面的傢伙看起來這麼激動,不過眼下為了確保那三個傢伙把自己的話聽完,也是連忙小聲道歉:
「抱歉,抱歉,差不多是我剛才敘述有誤吧,總之我在得到那姑娘的相關信息後,第二天就跑去東京了。」
「這樣...」伊織和耕平,這才稍稍收回了站在道德制高點,對塞巴斯指指點點的目光。
轉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呆呆的看著齋藤。
面前這個男人雖然說不上帥氣或優秀什麼的,但總沒至於跑到東京去主動遭那老罪吧?
莫非這傢伙是個抖M?
就在大家都這麼想的時候,對面的齋藤警官再次輕咳了一聲,又繼續講了下去:
「我到了東京之後,就直接去了那姑娘所在的萬歲橋派出所,一開始我是借著異地警局間互相交流經驗的名義,想要和那叫橘芽依的姑娘搭上線。」
「所以說,你這算是濫用職權的行為吧?」耕平舉手問道。
「這些不是重點!總之在我成功的和那姑娘見面的時候,總感覺她好像一副...不是很對我感興趣的樣子。」
齋藤說著,臉也逐漸變成了苦瓜臉的樣子。
「是那女人的話,齋藤先生你如果長得更像異形一些,她大概會更對你感興趣一些吧。」賽巴斯吐槽道。
「在和她一起出去巡邏的時候,我一直想和橘芽依搭上話,可那姑娘總是自說自話的,做著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不是莫名其妙沒收人家店門口的吉祥物,就是滿大街的在找蛇。」
「然而就算我想出手幫她,每次也只是會被她以不要礙手礙腳的名義,用手銬把我銬在街邊電線杆上。然後等到半夜的時候,才會被熱心市民打電話報警救出來,重複了好幾天...」
齋藤這麼說著,忽然悲痛的重重錘了一下地面:
「可惡啊,無論我怎樣努力,總是對不上那姑娘的腦迴路啊!」
「那你就換人啊!天下又不只有那一個女人!」聽不下去的賽巴斯,用啤酒指著齋藤怒吼道。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姑娘啊!」齋藤也怒吼了回來。
聽到了這裡,賽巴斯、伊織、耕平都有些無力吐槽了,在他們震驚於齋藤的愚蠢之餘,也稍微佩服著這男人的堅持。
大概是99:1的比例吧。
「那所以說,你剛才講的這個悲慘的單戀經歷,和你今天把我們留下來有什麼必要的關係嗎?」
伊織這邊,放下了啤酒瓶的他打斷了還想再爭辯什麼的齋藤,轉而終於問起了今天的核心問題來。
「我想讓你們幫我....」
「不行,做不到,只有這個堅決不可以!」伊織還沒等齋藤把話說完,就直接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牡蠣牡蠣,你但凡換個人說不定我們都能勉為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