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施德善會在我們攻打苗疆前王城之時,就提前將百姓轉移,木鋒寒又是從哪裡,得到了那兩本功法?」
江寒硯和蕭山潼默然不語。
他們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然也給不了,獨孤昭月一個滿意的答案。
獨孤昭月慢慢站起身,一字一句道:「若那些還能說是巧合,但是,玉佩粉末和獸人血攪合,能提煉出彩靈石之事,我只跟你們兩人說過,為何施德善會知道?」
江寒硯滿臉不可置信,蕭山潼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脫口道:「什麼?!」
「守城將士稟報,皇城附近,較偏僻的村落,到處都是被放干血的獸人屍首,而這事的罪魁禍首,就是苗疆。」
蕭山潼,江寒硯一言不發,面色變得無比沉重。
獨孤昭月目光緊盯他們,問道:「我之前給你們的玉佩呢?」
兩人知道,這是唯一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連忙在身上,翻找起了玉佩。
一陣慌亂的翻找過後,只有蕭山潼,拿出了玉佩。
洗清嫌疑的蕭山潼,還來不及高興,見江寒硯遲遲找不出玉佩,一股涼意瞬間衝上大腦!
蕭山潼看著江寒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顫聲道:「你在做什麼,快點拿出來啊!」
傖---------
一陣十分熟悉的拔劍聲傳來。
獨孤昭月的手雖然在顫抖,但還是拔出了彩靈劍。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江寒硯站在原地,回想著獨孤昭月那天,將玉佩交給他的畫面。
因為是她給的東西,江寒硯自拿到手上之時,就一直好好的收著,貼身藏著。
可為何會不見了?
恍惚之間,彩靈劍尖赫然懸在了,江寒硯的鼻前!
江寒硯一抬眼,就看見了她通紅的雙目,
方才還算坦然的他,對上她的眼睛後,心臟驟然收縮,全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他想為自己辯解,但又心知,若拿不出玉佩,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你說話啊,到底為什麼?!」
懸在江寒硯眼前的劍尖,猛然晃動。
蕭山潼看的一驚,一個箭步衝上前,抓住了獨孤昭月的手腕。
「別這樣,他能解釋清楚的。」
蕭山潼看向江寒硯,顫聲道:「你停下來做什麼,快繼續找啊!」
獨孤昭月握劍的手,從未抖的,像現在這樣厲害過。
她看著江寒硯,目中還有最後一點期望之色,哀聲道:「求你了,快拿出來。」
江寒硯看著她,只感覺心痛的無法呼吸。
他艱難地從嗓子裡擠出一句:「我也不知道為何,玉佩.............不見了。」
蕭山潼只感覺,心臟都露拍了一瞬,道:「你.............」
江寒硯三指合併,做發誓狀,神色凜然,大喝道:「我一直將玉佩好好收著,但不知為何,會不見了!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從來沒有暗中給施德善報信,沒有將山潼的功法泄漏給木鋒寒,更沒有將彩靈石的提煉方式,告訴施德善!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寧願去死,都不會背叛你啊!」
江寒硯激動的辯解,似乎震得,整個大殿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可卻沒動搖,獨孤昭月那顆滴血的心。
江寒硯知道,他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可他此時,除了發誓,也沒有其他辦法。
獨孤昭月深吸了一口氣,強忍淚水,可兩滴清淚,還是落了下來。
江寒硯看著她的眼淚,心裡像是被刀刃攪動一樣痛。
他本能伸出手,想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珠。
啪---------
」別碰我!「
獨孤昭月狠狠打落他的手,厲聲道:「那天,你被施德善綁架,我擔心她會對你不利,立馬派兵去救你。我和山潼那時,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