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彩鸞心!」
獨孤昭月詭異一笑,道:「不錯,猜對了。」
彩鸞心毒發,從外到內,會慢慢生成堅硬的彩鱗片。
從皮膚到體內所有臟器,周身血脈堵塞,血液漸漸凝固,到最後,中蠱者呼吸困難,只能活活被憋死。
而臟器被彩鱗片全部覆蓋,也是要時間的。
因此,到了毒發後期,中蠱者不會死的太快,而是慢慢感受自己,全身的五臟六腑變成石頭,窒息的痛苦,會一直持續到,最後一絲血液凝固。
施德善費勁心機,才拿到石鶴的心臟,好不容易為龍知羽解了毒,可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再次被迫吃下彩鸞心!
「不要!不要啊!獨孤昭月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求你.............」
施德善撲通一聲,對著獨孤昭月跪了下去。
她嘶聲喊道:「你怎麼對我都行,別讓他受彩鸞心毒發之苦,求求你了!」
獨孤昭月漠然地,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不斷磕頭哀求的施德善,依舊是不為所動。
「苗疆已經不復存在,你贏了,你徹底贏了。就算你不想放他一命,也給他個痛快吧,求你............求求你了!」
咚咚咚---------
施德善低下了,那顆高傲的腦袋,磕頭如搗蒜。
可直到她的額頭,變得又青又紫,淌出的血流滿了,絕望的面孔,獨孤昭月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咳咳咳---------」
蕭山潼按住龍知羽,強行掰開他的嘴,將彩鸞心塞了進去。
龍知羽的咳嗽聲一出,施德善的求饒聲,便戛然而止。
施德善雙目血紅,狀若瘋狂地,朝獨孤昭月撲了上去。
可她的手,還沒碰過到獨孤昭月,就被一旁的獄卒,七手八腳死死按在了地上。
「獨孤昭月,你這個賤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獨孤昭月輕輕一笑,道:「這麼激動做什麼,動了胎氣怎麼辦?」
說完,她不再理會,瘋婦一般的施德善,緩步走向龍知羽,道:「把他的手腳砍斷,再好吃好喝的供起來,綁在施德善日夜看得見的地方,讓她親眼看著,龍知羽彩鸞心毒發,窒息而亡的慘狀。」
「是。」
獄卒很快拿來刑具,砍斷了龍知羽的雙臂和雙腿。
施德善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著利刃一下下割斷皮肉,斬斷骨骼的悶響聲傳來。
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就像只怎麼也趕不走的蒼蠅,縈繞耳邊。
砍斷龍知羽的手臂和雙腿,用了很久。
可無論龍知羽的血肉,在面前怎樣飛濺,他一口牙都咬碎了,卻愣是一聲都沒吭。
「女王陛下,施德善她暈過去了。」
受刑的是龍知羽,施德善倒是受不了,暈過去了。
獨孤昭月感覺有些好笑,撇了一眼臉色慘白,一動不動的施德善,道:「用冷水澆醒。」
「是。」
嘩啦----------
等施德善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就見自己被重重鎖鏈,牢牢綁在了十字木樁上。
她一睜眼,就看見了,失去雙臂和雙腿的龍知羽。
他也一樣,被重重鎖鏈,牢牢綁在了十字木樁上,雙肩和斷腿處,就算被厚厚的繃帶包住,也掩蓋不住,那刺眼的殷紅。
眾獄卒在施德善暈厥之時,就走光了,這狹窄幽暗的地牢,又只剩下了,獨孤昭月和蕭山潼。
獨孤昭月看著施德善,雲淡風輕道:「從今天開始,每天都會有人,來給你們灌吃食。你就好好看著龍知羽,看著他是怎樣,全身長滿彩鱗片,一點一點窒息而死的。等到他彩鸞心毒發身亡後,你也差不多,快瓜熟蒂落了。在你孩子出生的第一時間,就會被餵下彩鸞心,同樣被掛在,龍知羽死去的地方,你就再一次,看著你的孩子,毒發身亡。」
嘩嘩嘩---------
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