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用力拍了一下離魂的房門,人便順著門檻滑到了地上,像一條被抽了骨頭的狗。他拍門的聲音挺大,隔壁院子都聽得見,自然祖州的十五個人都出來了。可十四個人不認識他。離魂看了看大家疑惑的眼神,道:「進來吧,這是我們的人。」
秋水寒瞟了眼索命,道:「內傷很重。」
離魂不假思索道:「能治嗎?」
「能治,不過你得先告訴我們他是誰。不然我是不會出手救他的。」
秋水寒芳齡二十有一,頭髮順長,玉面淡拂、柳眉如煙、清眸流盼、粉腮紅潤,身穿男子月白色長袍,端的是英姿颯爽,好不俊美。
秋水寒武藝不高,但是醫術高明。她的師父賽神農是祖州唯一一位醫師,據說醫術極為高超,剩最後一口氣也能給你救活了。秋水寒是賽神農的關門弟子,在祖州地位很高。
離魂低頭沉思片刻,道:「我只能告訴各位他是死門的人,其他的我不能說,你們應該明白祖州的規矩。」
這些人都是祖州的精英人物,聽到死門二字便已知曉了一切。當下也沒在逼問,秋水寒快步走過去為索命搭脈:「哎......奇怪!」
「出什麼事了?」
「他......他康復了。」
「什麼?」
離魂滿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他的傷好了?」
秋水寒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忍不住用內力探了探索命的經脈。
「咳....咳......」沒想到內力入體,索命竟然咳嗽兩聲坐了起來。
滿屋子的人睜大了眼看著自己,索命感到很奇怪,站起來晃了晃腰杆,道:「你們看著我作甚?」
那最矮的傢伙咂咂嘴:「見鬼了還是寒丫頭剛才看走眼了?」
「不會,我絕對不可能看走眼的!」秋水寒瞪著他喊道。
離魂見索命身無大礙,便下了逐客令。眾人也知道眼前殺手模樣打扮的人定有什麼事情要告訴離魂,所以識趣地離開了。
「怎麼回事?你怎麼一身傷回來了?」
「我遇到了高手,還是熟人。」
「熟人?認出你來了?」
「那倒不會,我認識他們,但他們一時還認不出我。」
「什麼樣的高手?能把你打成內傷?還有,你的傷怎麼好的?」
「傷我的人我沒看見,我聽了一首曲子,然後就.....」
「曲子?」
索命點點頭,繼續說道:「至於我的傷怎麼好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後自然就知道了。」
離魂笑了笑,道:「理解。」
「我來是想告訴你,這次行動失敗,還需要下一次行動嗎?」
離魂沉思片刻,道:「我先向上頭稟報一聲,看看他們的意思。」
「行,那我先走了。」
「好,小心點。」
少英雄對智久的蕭很感興趣,這麼長時間他一直以為和尚只會敲著木魚念經。平平淡淡的蕭跟智久的人一樣無味,少英雄把玩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何不同。智久笑道:「你看上一輩子也沒有用,我能用它殺人是因為我本身,而不是這柄蕭。」
少英雄梗著脖子道:「這我當然知道,難道我的劍會自己殺人嗎?」
「既然你知道,還不給我,這都玩了半天了。」
「給你給你,小氣的和尚。」
「怎麼不見無影姑娘呢?」
「在房間裡吧,人家一個姑娘也總不能跟咱倆大老爺們侃大山。」
「你說的是大家閨秀,無影姑娘是江湖中人,江湖兒女......」
智久擺擺手:「好啦好啦,你去找沐白,別在這裡煩我。」
「哼。」少英雄抬腿朝沐白房中走去,路過無影房間時聽裡面沒任何動靜,心道:「睡了?睡這麼早!」
「呦,你坐窗戶邊不怕掉下去啊?」
沐白笑了笑,道:「你來的正好,跟我出去轉轉。」
「現在?」少英雄一臉不情願道:「天都黑了。」
「你怎麼這麼慫!蒙蒙黑!」
「蒙蒙黑...蒙蒙黑...」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