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對人們來說都是太短太短了,尤其是在恩少需要在兩天內去做一件嚴剛花了二十年都未做成的衣服。可時間往往在此時表現出他鐵面無私的精神,沒有為恩少停留一秒,在恩少的極不情願下,兩天時間就這樣悄悄的走了。
木然的站在約定的地點,恩少呆滯的眺望著兩天前面具男離去的方向,思緒卻依舊停留在逝去的兩天裡。
面具男離去的不久,恩少稍微的回想下神之憤怒的製作方法後便不敢再多做任何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響起時飛奔而去。不知是幸運,還是實現便有所預感,亦或是恩少本就沒有真正放棄對神之憤怒的執念,他的房中竟靜靜的躺著製作神之憤怒的所有材料——其中的衣服骨架已然成型,只差為其嵌上「經脈」。
怔怔的看著眼前靜靜躺著的神之憤怒,恩少的嘴角微微的撇了撇:「我原本只想將你製成以了結我十幾年來的夢想亦或是執念,並不願將你現於人世,以製造不必要的紛亂。可你卻讓我的愛人現於危機,而你也應該知道能將她從危機中救回的也只能是你,難道你就如此的不甘於寂寞嗎?非得掀起滔天的駭浪?不過這次也許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穿上你了,而能讓你掀起腥風血雨的也不會是我,誰讓你現在還是個嬰兒呢?無論如何,先賦予你血肉吧。」眼淚不知何時已從恩少眼中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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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依舊在奔跑著,恩少的房中端坐著一個人,不知在忙碌著什麼,只是從他的手中不時的會發出嗡嗡聲;恩少的門外不知何時多出來三個人不停的叫喊著:「老四,怎麼了?和老婆吵架了?怎麼一直不出來?你肚子不餓嗎?你要不要吃東西?......」可回答他們的卻是不時傳出的嗡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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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依舊在奔跑著,恩少房中的那個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嘴角微微的彎了彎,雙手輕輕的將手中的「衣服」放下,撐著桌面試圖將自己的身體支起,可雙腿卻背叛了他,始終使不上力氣,伴隨著一陣麻痹的感覺閃電般的順著神經串入大腦,他的身體便失去平衡的向地面撞去,帶著凳子緊緊地和地面來了個擁抱。
一直守在恩少房外的三人剛聽到嗡嗡聲的驟然停止時,輕輕地鬆了口氣,心想自己的老四終於要出來了。可突然而來的轟鳴聲又瞬間將三人的神經繃緊,互相的對望一眼,三人便默契的向門上狠狠地撞去,只消幾下,可憐的門便守不住了被他封閉的秘密空間,將其示於眾人。
首先被三人直視便是倒在地上的毫無動靜的恩少,他們心驟然揪成了一團,呼吸也突然變的急促,而後背也不知何時被汗水浸濕,尤其是老二,更是無力支撐略為肥胖的身體,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三人皆不再往前邁進一步。
「喂,你們三個在幹嘛,快過來,我腿麻了。」恩少的聲音如一根伸入深淵的藤鞭,將門邊的三人從無盡的寒冷中帶回了現實。最先反應過來的老大「一步一個腳印」的向恩少摔倒的方向邁去,走到恩少身後時,緩緩的將自己的身體向前探去,看著緊閉雙眼的恩少,他伸出手去探恩少的鼻子,就在此時,恩少的眼睛猛然睜開:「老大,你幹嘛?」
簡單的話語,簡單的動作,可老大卻大喊著「詐屍啦」並飛速的退到了門邊,嚇得老二竟從地上蹦了起來。因為老大眼中的恩少的眼睛已被血絲布滿,再加上乾癟的嘴唇,和那沙啞的聲音,再配上如此詭異的氛圍,老大被嚇成這樣也就難怪了。
「瞎嚷嚷什麼啊,誰死啦,我剛剛不就睡著了嘛,大驚小怪的。對了,我在屋裡呆了多久?」
「誰讓你那麼嚇人的啊,誰知道你睡著了啊?你
第七話嚴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