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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海岸邊是我的故鄉,那裡是我夢中的天堂,這就是『黑色天堂』隱含的意思,會所的老闆是一個烏科蘭女人,跟莎娃一樣也是來自黑海岸邊,兩人都曾是女權組織的成員。
女權組織不是什麼黑惡勢力,只是一些為了爭取女性權益而形成的小組織而以,她們的武器只有身體,成員大都是身處社會最底層的可憐女人。
莎娃是一個黑戶,在華夏沒有合法的身份,所以才會被吳明的話嚇得不輕,她什麼都不怕,就怕被遣送回國,因為回國後很難賺到錢養活家裡七個弟弟妹妹。
一個為了賺錢養活家人獨自背井離鄉的女人,總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心酸,偷渡異國他鄉,沒有合法的身份,沒有一技之長,想賺到錢只能淪落風塵,墮入黑暗。
莎娃手背上的紋身是『自由』二字,追求自由的心是她堅守的最後一片淨土,那裡埋藏著僅存的一絲尊嚴,什麼都可以出賣,就是不會出賣靈魂。
吳明不覺得她低賤,相反,還有一些欣賞,憑她的姿色完可以成為某個大款豢養的『寵物』,可是她卻選擇自力更生,做著讓人唾棄的職業,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那身傲骨值得男人欣賞。
一個去過黑海岸的異國男人,知道羊毛格子裙,知道怎麼扎綿羊角辮,會哼烏科蘭的民謠《林地之間》,這讓莎娃倍感親切,她漸漸卸下了面具,開始敞開心扉。
黑海岸邊的女人,如果喜歡一個男士,她會毫不猶豫的擁抱這個男人,釋放她的熱情,盡情綻放豪邁,就直接的表現就是,她會開懷暢飲把自己灌醉,給男人機會。
莎娃極度不雅跨坐在吳明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著醉話,吳明摩挲著美人豐碩的臀部,正在幫她臀相算命,最後得出結論,這個女人肯定很會添丁旺族。
而另一邊,諸葛大昌左擁右抱,一副樂不思蜀的表情,臉色極其紅潤,貌似喝高了,小本龍一依然溫文儒雅,摟著黑珍珠調笑,另一個公主則被打入了冷宮。
這小子審美觀是不是有點歪曲啊?那黑不隆冬的女人倒底哪點吸引男人呢?難道就因為牙齒比較白?吳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美人的慫恿下,諸葛大昌拿起了話筒,點了一首歌,高亢的旋律響起,他清了清喉嚨,鏗鏘有力的放聲歌唱:「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正喝著牛奶,跟莎娃耳鬢廝磨的吳明直接噴了,苦笑道:「豬哥,我覺得現在唱這歌有點不合時宜。」
諸葛大昌充耳不聞,忘情高歌,渾厚的嗓音唱出了慷慨激昂,大氣而豪邁,唱得確實不錯。
趴在吳明的懷裡莎娃抬起了頭,伸出腥紅的丁香小舌舔去吳明嘴角的牛奶,小聲道:「我困了……」
除了那些腦袋被門夾過的男人外,誰都能聽出這三個字里所表達的隱義,吳明嘿嘿一笑,捏了一下莎娃的臀部,向小本龍一,笑道:「小本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咳咳……休息了?」
每個美人一萬塊,除了陪酒外,其實還可以干很多有意義的事,可是礙於面子,三個男人都沒有付諸行動,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一聽到吳明的提議,肯定是舉雙手贊成了。
勞斯萊斯不是加長型的,坐不下那麼多人,三個男人每人只能領一個美女回去秉燭夜談生理構造學,諸葛大昌齊人之福的夢想破裂,忍痛放棄了一頭矽膠製成的奶牛,小本龍一依然點黑珍珠出場,吳明標新立異,他點的是會所經理莎娃。
當然,如果人家不肯,點了也白點。
經理居然願意陪男人出去?這讓會所的服務員異常驚訝,但沒人敢說什麼,只有諸葛大昌有點小怨言,這小子上輩子難道是棵桃樹?不然怎麼會走到哪都可以開出桃花朵朵。
酒水吃食加上美女的出場費,三個男人一晚消費了十多萬,除了諸葛大昌暗暗咋舌外,吳明跟小本龍一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屬於那種到地上有錢都懶得彎腰的類型,除非旁邊站著穿超短裙的美女。
走到會所門外,諸葛大昌一拍大腿,道:「靠!忘記打電話給無雙了,我們夜不歸宿,不知道她會不會胡思亂想。」
「放心吧!我早就給顏小豬發簡訊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