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日時光,楚羽已對「霸王腿法」與「霸王心法」已經爛熟於心了。
「霸王心法」中後附道:「霸王心法修剛烈九陽之氣,破世間邪淫陰冷之法,如利斧破竹,不可擋耳。」
楚羽心中豁然開朗,對了,項叔所中之毒,正好為陰冷之毒,那日見他,眉毛結霜、夏日穿襖,若以霸王心法運氣,以陽破陰,定能解毒。
「少主,該吃飯了。」青龍提著竹籃來送飯。
「青龍,你來的正好,我找到給項叔解毒的方法了,快帶我去找項叔。」楚羽將竹簡指給青龍看。
「少主」青龍急忙單膝跪地。
「哦,沒事,你起來吧,我一時激動忘記了。」楚羽將竹簡收回,裝進懷了。
此時青龍方才站起,雖然楚羽在他們面前絲毫沒有把自己當作什麼少主,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霸王心法」就如一個禁區一般,哪怕是心裡想一下,也會覺得是中罪過。
「少主,您說能夠救莊主,可是從此心法中找到了方法。」青龍將竹籃放到石桌上。
「正是,項叔現在在哪裡?」楚羽問道。
「莊主從昨日就去莫大俠墓地了,一直沒有回來。」
「嗯,你趕緊待我去吧,再晚了只怕就來不及了。」
「好。」青龍做了個請的手勢,待楚羽走過,才跟在身後。
一路上的機關青龍都熟知無比,不差一絲一毫。
楚羽到了『擊鼓山』莫棋墓前,卻見已經多了兩座茅屋。卻原來項飛知自己命在旦夕,只想在這最後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兄弟,而莫嬋每天在這裡練功,也就乾脆呆在這裡陪著項飛了。
而青龍見勸不回莊主,也只好順著他,吩咐人在這裡蓋了兩座茅屋。
此時項飛正坐在莫棋墓前,面前放著一壇烈酒,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而他整個人現在顯得特別臃腫,不僅穿上了冬天過冬的棉襖,外面還裹了兩鋪棉被。
而項靈兒也難得的十分安靜的給項飛斟著酒,顯得特別乖巧。
莫嬋的功力不得不說這幾日以來進步神速,當她解開心結,不再強迫自己,急於求成後,每天精心打坐、運氣,內力的提升一日千里。如今與朱雀對戰已能在百招之內不落下風。
此時她正坐在茅屋之中,靜心打坐。連楚羽站在窗前看了她那麼久也沒有發現。
「項叔。」楚羽作揖道。
「少主」項飛面色鐵青,聲音顫抖道。
但是他卻顯得非常淡然,對死亡沒有一點懼意。
楚羽在項飛旁邊坐下,也示意項靈兒給他倒一杯酒。
「少主,你怎麼來了?」項飛又喝了一杯酒,似乎暖和了些,稍微回復了一些氣力。
「項叔,我找到給你解毒的辦法了。」
項飛擺了擺手,「少主,不用白費力氣了,楊紫蘇此人為人狠毒,他下的毒哪有那麼容易解。」
「項叔,你聽我說,楊紫蘇下的毒雖然歹毒,但是卻是寒毒,而項王的內力卻是純陽之氣,您應該也動醫術,自然知道藥物之中陰陽相剋之理,以項王之功力,區區這點寒毒,定能安然無恙。只要你服下霸王丹,我以霸王心法引導真氣,定能解毒。」楚羽知道江湖中人大多都通藥理,自然明白五行相生相剋,陰陽相剋之理。
「少主,萬萬不可啊。」項飛聽到此處,強掙扎著跪了起來。
「少主,這霸王丹乃是項王留給少主練功之用,此丹總共才有三顆,怎可為老臣浪費如此良藥。」項飛情緒激動,竟咳出了血,血已成為黑色。
「項叔,丹藥再怎麼珍貴也不如生命珍貴啊,況且如今項家莊已到了危機存亡之際,您豈能就此撒手。」
「少主......」項飛還欲多言,白虎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先是拜了項飛,才對楚羽道:「少主。」
明顯對楚羽這個少主並不服氣。
「白虎,司馬山莊可有動靜?」項飛問道。
「莊主,我來正是為此事,司馬家發動攻勢了,小月村與祭馬坡已經被他們占領。」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快就丟了兩地?」項飛大聲斥責道。
「莊主,司馬家人數太多,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