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憶丟下一句話破空離去後,艾米麗兒才緩緩睜開迷茫的雙眸,看著滿地躺著的手下在抬頭看著羽憶離去的方向,久久無法收回目光。
她真的做錯了嗎?她仿佛的在心中質問自己,可是思前想後她都無法得到準確的答案,因為過去從來沒有人如此說過她,但是羽憶的到來卻打破了這一切,她陷入了迷茫之中無法自拔。
手掌放在心臟的位置,感受著心臟規律性的跳動,不知為何羽憶的離去仿佛讓她覺得自己失去了一部分重要的東西,但是她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心好難受好壓抑。
漸漸的眼眶開始濕潤,留下了兩行清淚,擦了擦眼裡,「我這是怎麼了?」一臉的不敢相信她居然流淚了!但是她是為何流淚呢?
「老姐!」就在這時三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艾米麗兒落寞的聲音後,看著四處斷壁殘垣,一片狼藉,她們基本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了。
能造成如此的破壞這裡肯定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族長暗暗心驚這羽憶實力居然那麼高,巡邏隊雖然不是族裡的最高這裡,但是也算是翹楚了,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打敗了。
她不經想起了救治女兒時羽憶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勢,知道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試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身體裡居然掩藏著超越高級神獸的力量,有誰不大驚失色,久久無法忘懷。
「娘親!」
轉身梨花帶雨的撲倒了族長的懷裡,痛哭不已,轉眼間族長的胸衣便被淚水打濕,哭得稀里嘩啦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小雲和一臉驚訝的芸芸,「小雲,你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
「是,族長。」
「好的,老媽。」小雲點了點頭便和芸芸朝躺在地上的巡邏隊人員走去,一個一個的檢查他們的傷勢。
「怎麼了我的女兒,難道有誰欺負你了?」族長慈愛的擦了擦艾米麗兒止不住的淚水,心裡心疼不已,女兒如此傷心她也十分心痛仿佛難過的是她一般。
「羽,羽,羽憶他……」艾米麗兒哭訴著話也說不清楚,支支吾吾的。
「他怎麼了?難道是他欺負你了?要是這樣我立馬找人把他抓回來給你出氣。」族長嚴肅的說道,哪怕羽憶對她們有恩,她也不允許女兒被欺負。
「他,他……」
「好,我知道了。」族長點了點頭,看向遠處正在檢查巡邏隊員傷勢的芸芸,「芸芸,你去把羽憶那小子抓回來,要是不行我親自去抓。」
「是,族長。」芸芸點了點頭,彩色翅膀伸展騰空而去。
「母親!」艾米麗兒本想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芸芸的速度非常快化作一道虹光如同彩虹一般消失在了天際。
「和我說說吧。」族長拉著艾米麗兒的柔荑轉眼間便回到了艾米麗兒的房間,坐到了床邊。
「說吧。」族長帶著和藹可親的笑意看著已經停止哭泣但是眼眶依舊通紅的女兒。
「嗯。」艾米麗兒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及心理的迷茫告訴了娘親,就連心裡的想法都傾訴而出,沒有絲毫隱瞞和保留,因為娘親的處事經驗豐富一定可以為她解答。
片刻後族長便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她是過來人自然感同身受,想當初她和夫君還不是如此過來的,女兒此時的情況和當初的她很相似,只不過沒有挑明而已。
看來她的女兒也長大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只不過那份青春的悸動和迷茫讓她迷失以至於做出了有些過分的行為,女人是自私的,對於喜歡的人或事物她們總是會表現出強烈的占有欲,艾米麗兒之所以對羽憶胡攪蠻纏就是占有欲在作怪,如今羽憶離去她的心裡自然空落落的。
輕撫這女兒的臉蛋,微微一笑很傾城,「你覺得羽憶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艾米麗兒一臉迷茫不知娘親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族長重新進行了補充,將話說得搞清楚了。
「他?」艾米麗兒想了想這段時間和羽羽相處的時光,從第一次醒來被羽憶襲胸時的羞怒,玩鬥地主時羽憶的新奇仿佛為她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羽憶醉酒是如同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像她撒嬌,更可恨的是羽憶當時還想喝她的奶,她都還是一個雛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