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愛麗絲爾終於停止了思考,一陣搖頭,顯然她的腦容量有限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聽的稱呼。
見愛麗絲爾如此為難羽憶提議,「你看我比你年長,乾脆和之前一樣叫我大哥哥就行了,直接叫哥我也不介意,嘿嘿。」
「這怎麼行?你要當我哥,這不是想占我便宜嘛!我可是公……」愛麗絲爾突然捂住了嘴巴似乎差點暴露了什麼。
「你是什麼?你不會是公的吧?」羽憶有些驚訝的問道。
「啪!」愛麗絲爾狠狠的拍了羽憶一腦瓜子,嬌嗔道,「你才是公的,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廢話,我當然是公的,至於你是不是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羽憶忍不住吐槽道。
「你可以感受一下嘛!」愛麗絲爾用它那小得可憐的胸部蹭了蹭羽憶的後腦勺。
「不用蹭了,我知道了,一對A要不起。」羽憶搖了搖頭,這小丫頭是正不懂還是在裝純,她這是在犯傻嗎?難道白虎族的女人都這麼開放嗎?
「知道就好,以後我就叫你羽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坐騎了,帶我飛便全世界,好好表現。」愛麗絲爾欣然一笑,拍了拍羽憶的後腦勺,已經私自將羽憶當做了她的私有物。
羽憶苦笑連連,本來稍微對著丫頭改觀了一些,現在居然自作主張將他當做了坐騎,看來這小丫頭是不打算放過他了,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隨即羽憶便陷入了沉思在高空緩慢的飛行著,而愛麗絲爾仿佛沒有見過世面一般,東張西望,瞻前顧後,歡雀不已。
就在兩人飛過一座山脈上空時,愛麗絲爾驚呼道:「飛羽,你快停下來!」
「怎麼了?」回過神羽憶便停滯在了半空,順著愛麗絲爾的視線低頭一看。
原來地上正有兩個人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打鬥,其中一人赫然是羽憶之前見過的瓦力特,他此時已經傷痕累累,虛弱不堪,被逼的步步後退。
另一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臉色猙獰無比,兩隻尖叫扎在額頭上,長著如同刀片一般鋒利的爪子,每一次的進攻都讓瓦力特陷入絕境,步步追殺。
看兩人如此拼命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然也不至於每一招都是致命攻擊,也不知道這瓦力特都一把年紀了還惹了一身騷,偏偏還在他受傷時遇到仇家。
不過以瓦力特如今的情況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他受了傷,對方還是和他同一低級的低級神獸,要是別人恐怕早就結束戰鬥,飲恨當場了。
兩人對轟一拳,皆被巨力震退,不過瓦力特要明顯後退的多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格力,我們的生死戰鬥以後再進行,我現在有要緊事你不要阻攔我。」
「哼!你殺了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放過你殺你的機會,成你病要你命!」格力憤怒無比,絲毫不想放過瓦力特眼中殺意蔓延。
「哼!要不是你那色狼兒子偷偷潛入虎族意圖對我白虎族女子圖謀不軌,我怎麼可能會殺了他。」瓦力特絲毫沒有後悔,一聲正氣,趾高氣昂。
兩人二話不說再次交手起來,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絲毫不留餘地,勢要致對方於死地。
原來如此,從他們簡單的對話中羽憶大概已經了解,原來兩人是有殺自之仇,怪不得會如此拼命,不過要是他是瓦力特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兒子,色乃獸之本性,可是色就算了,居然還想跨越種族,他的心還真是大。
「飛羽,瓦力特是我的手下,你快下去救他。」愛麗絲爾掐了掐羽憶的軟肉,痛得羽憶齜牙咧嘴,怎么女人老是喜歡掐人還是同一個地方,難道連獸族的女人也不例外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我打不過他怎麼辦?」
「你就別裝了。」愛麗絲爾鄙視了羽憶一眼,「我猜你的實力絕對比低級神獸要強,不然之前你怎麼能無聲無息的就將烏齊隆放到,就算是同級的人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吧!」
「喲!我倒是挺好奇你是怎麼猜出來的?」羽憶有些驚訝,要是單憑這一點他可不相信,偷襲這種事情很難說,那怕是高手也會有陰溝裡翻船的時候。
「你就別問這麼多了,你就當這是女人的直覺吧!」愛麗絲爾急切道。
「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