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做何解釋
這幾日,在中州泰山之上,來往之人絡繹不絕,派中弟子也放下手中練功事宜,多人並排,快步來往於各堂口,期間熟人見面也不曾多言,神色嚴肅,卻是在加緊籌備一月之後的拜師大典。
泰山主峰高大殿宇內,宗主隱靈子正威坐於主座之上,雲齊並手而立於殿下,不知在匯報些什麼。
殿下坐著眾堂口堂主交耳攀談,自左手邊起依次是修身堂主元闕,此人一臉憨厚之色,話語不多卻對眾人均是面色和善,看起來頗為老實。
在其坐旁是修心堂主彌月,卻是殿內唯一女眷,一臉高冷之色,無喜無憂,縱然是面對掌門也沒有絲毫變色,雖說彌月與眾堂主年紀相仿,但是看起來卻只有雙十年華,不愧為天下修心大師,保養極好。
其旁大漢看著她連連傻笑,彌月見此,目光傳來責備之色,大漢見了也是撓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原來修身修心兩堂一脈相承,又相輔相成,元闕也早已與彌月結為夫婦,在泰山上也傳為一段佳話。
與元闕彌月二人並排之人目光炯炯,雙眉濃密,便是刀堂堂主葉承乾,此人是天下用刀大師,自幼與刀為伴,沉浸至今,刀法境界也恐怕只有神刀派掌門的璧月彎刀能與之相提並論。一臉冷峻之色,一言一行也似刀鋒引動。
同樣,在右手邊也有三把椅子,靠近主座的便是執事堂主艮庾,此堂負責宗內大小事務,刑條戒律,因此派中弟子提起艮庾也是萬般懼怕,與其並排乃是外堂堂主,嚴策,此人羽扇綸巾,與其他眾人裝扮迥然不同,正低頭品茶,不時抬頭望向主座上掌門身影,隱宗外堂負責管理中州各地家族供奉,處理俗世瑣事,一年四季不在宗中,此時也因這拜師大典回到山中。
而最後一把椅子卻空空如也,每當眾人目光掃過,便顯出微不可察的惋惜神色,又立刻恢復正常。
隱宗之中共有七個堂口,分別是,內外兩堂,修身修心兩堂,刀劍兩堂,外加執事一堂,不過殿中卻只有五位堂主,不算空缺的劍堂堂主,還有一位便是內堂堂主,卻是由歷代宗主身兼兩任,內堂並非與外堂想對,主持宗內事物,而是主修隱宗內功心法《隱靈訣》,故稱內堂。
除了當年劍堂曇花一現,一時強過內堂外,一直都是內堂實力最為出眾,因此隱宗也已內功聞名天下。
見眾人業已到齊,卻是主座之人開口說道,「我們一眾師兄弟如此齊聚一堂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今日能夠因我隱宗盛事齊聚於此,身為掌門,師兄我也甚感欣慰。」
「哼,說什麼甚感欣慰,若不是你擅作主張趕走谷師兄,如今那劍堂之位可會空著。」卻是刀堂葉承乾開口,雖是面對一宗之主,語氣也絲毫不客氣。隱靈子此時聽了也心中微怒,卻是面不改色,仍是面帶笑意看向他。
「葉師弟,如此語氣跟掌門師兄說話,成何體統,況且當日你也在場,你也親眼看到是谷師兄自願離開,掌門師兄萬般挽留未果,此時已過去十多年,你怎還是如此介懷於心?」卻是執事堂主發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你,若不是你們三人給藏鋒師兄扣上了欺師滅祖的罪名,師兄怎會負氣離開。」說著,站起身來,連指艮庾,嚴策,隱靈子三人,破口大罵,指責之意,不加絲毫掩飾。
「葉師兄,此事你也確是錯怪掌門師兄了,我隱宗劍堂世代堂主嚴厲告誡,不可修那劍訣,先是有上代堂主偷練劍訣,走火入魔,身死道消,而後谷師兄也練了那劍招,已是觸犯門規,掌門若是偏袒便是有失公允,如何做得一宗之主。」卻是一直未曾說話的彌月開口說道。
「還有你們夫妻,當日師兄走時卻半點挽留言語沒有,可是忘了師兄平日恩情,況且師兄修煉劍訣又有何錯,我等習武之人,本是逆天而行,一途險惡,如是畏畏縮縮,與那螻蟻蚍蜉又有何不同。」用刀之人本就一往無前,大開大闔,葉承乾此語又不知不知不覺帶上些許真氣,聲聲如雷,迴蕩在主殿之內,振聾發聵。
「谷師兄之恩,元某自當沒齒難忘,若是要元闕性命,便也給得,只是那時我夫妻二人早已勸過谷師兄,可他去意已決,我們也毫無辦法,葉師兄如是要怪罪,便怪我元闕一人好了,彌月師妹與眾師兄並無過錯。」元闕語氣堅定,字字誠懇,又是一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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