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村口的的人皆是一身暗紅色勁裝,最前一人身形高大,臉上胡茬遍布,正是石威虎,圍村之人雖多,但是畏懼雙九鏢局的實力,卻也沒有硬闖。
「維護賊子尹秋心,便是與正道為敵,任你雙九鏢局勢力通天,也難有作為,還不快快讓開?」人群中不斷傳出這樣的聲音,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長,等待之人也越來越不耐煩,急欲硬闖。
「這裡面沒有三宗十派的人,只是些江湖散人,並不為懼,有些實力的就是靠北處的人馬,是北賢莊的人,還有距離村口最近的那四個人,人稱盲聾啞瘸四殘,在這一帶還頗有名聲。」
秋心順著京墨所說的方向看去,北賢莊的人衣著華貴,領頭之人騎著一匹白鬃馬,身後還跟著十數名隨從,四殘打扮奇怪,但是無人與其靠近。
現在想要悄悄進村已經不可能了,只能趁亂進入,這時四殘已經等不及了,天聾向前一步,指著石威虎,又指著在場的眾人,意思是讓他們讓開。
石威虎將鐵棒地上一插,「尹秋心並不在此,諸位英雄也沒有必要守在此處,魯雲姑娘乃是我雙九鏢局的客人,與他並沒有關係。」
石威虎此時看來十分疲憊,又有些擔憂,四殘還未說話,人群之中就有人大喊,「放你娘的狗屁,誰不知道你們鏢局要獨占這女子?」
海瘸轉過身來,道,「諸位,我們在此等了幾天,已經給足了雙九鏢局面子,再如此等下去,也是無用,現在也只能闖上一闖了。」
一陣悅耳動聽的笑聲傳來,「這裡怎麼輪得到你們四個來說話了?」來人竟是從村中出來,一身粉衣,正是緋綾。
海瘸一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這時緋綾又說道,「我幻月派作證,在此設擂,生死不論,勝者自然可以進村。」
在場的人半數在聽緋綾說話,卻還有半數的人眼神在緋綾豐腴的身子上下遊蕩,極其猥瑣,緋綾感受到四處的目光,眼中秋波盈盈。
「這娘們真是尤物,如果不是幻月派的弟子,真想嘗嘗鮮,嘖嘖!」
「只怕你有命看,沒命消受。」
不多時,幻月派的弟子在村口隔開一片空地,但是誰也沒有急著上前,此時如做了出頭之鳥,為他人做了嫁衣。
此前最為聒噪的四殘更是遠遠讓開,緋綾見此,咯咯一笑,「既然沒有人肯上擂,小女子就獻醜了。」粉色絹衣一甩,人就站在了擂場中央。
「喂,小娘們,打贏你了能不能讓大爺吃了你。」在場眾人聽聞此言均大笑起來,緋綾絲毫不覺尷尬,反聲道,「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咯。」
這時另一名幻月派的弟子端出一座香爐,點上燃香,「一炷香後,若沒人上前挑戰,自然算我幻月派贏了。」
話音未罷,便從人群中掠起一道身影,手持一柄闊刀,站在緋綾面前,「江湖草莽,呂征,請姑娘賜教。」
緋綾輕輕點頭,瞬間從身體四周張開道道白色絲綢,配著粉色的衣服,甚是妖艷,呂征不為所動,闊刀霍霍。
片刻之間,二人你來我往,過了數十招,緋綾雖是大派弟子,一介女流,但是出招絲毫不落下風,手上白綢進可攻,退可守,遊刃有餘。
呂征籍籍無名,數十招下來竟沒有敗相,其他人見此也不禁呼喝起來,可是緋綾心細如麻,在進攻同時悄悄讓出一匹白綢。
而呂征眼中只有漫天綢布,根本沒有注意到此事,等到緋綾將整條綢布抽了出來,以其他白綢作為掩護,這條白綢突然殺出,一招將呂征送出了擂場。
呂征站定身子,不羞不怒,拱手說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其他人卻是悻悻而笑,緊接著又有一人進入擂場,正是適才出言調戲緋綾的漢子,淫褻的目光毫不掩飾。
「京墨,她為何不換一人上場,這漢子此時上台,定是看著緋綾斗過一場,力盡必輸,豈不是占了便宜。」京墨和秋心遠遠展開,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亂擂本就如此,所以沒有人肯第一個出場,車輪之戰,以一人之力對抗眾人,毫無勝算。」京墨目光閃爍,目光並不在擂場中,而是看著剛才出手的呂征。
果不其然,適才一場緋綾雖然勝得輕巧,但是這一場明顯力氣不支,手中的白綢氣勢也不甚凌厲,被這漢子砍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