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洛梓清,所以你也不要將你那些思想灌輸給我。」姬嬈反駁道。
原以為洛梓清會繼續勸下去,卻發現半天沒有了聲響。
「不用看了,洛梓清她又暈過去了。」
這個時候昏過去,姬嬈和騰龍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隱忍和不安,姬嬈上前,探了探洛梓清的鼻息,閉眼,收回了手。
「怎麼了?」從姬嬈的神情中已然得到了答案,可是騰龍仍然希望那只是他單純的猜想。
「大哥,我們沒有必要為了是否救洛梓清的問題爭了,洛梓清她…死了。」
猜想得到了應正:「老二,我們不是大夫,不能妄下結論,走,我們出去,若不然大夫來了我們沒辦法啊解釋。」
騰龍甚至能夠想到,一旦洛梓清身亡的消息傳出去,會引起外界多大的震動。
不論是從私心還是從天下的角度來看,洛梓清她不該死啊!
大夫來的很快,可是因為姬嬈和騰龍心中裝著事,所以感覺時間流逝的如此緩慢。
「這就是你選房的表親?怎麼燒成這個樣子?」大夫一邊放下藥箱,一邊同婦人說道。
「不瞞你說,她呀,是受了傷,年紀輕輕的,在路上又不知道好好養傷,剛到我這就倒下了,估摸著是傷口發炎了才倒下的。」
大夫見洛梓清的面色潮紅中透著一絲死灰,心中一驚,與姬嬈一樣探了下洛梓清的鼻息,又是一驚,再是去探床上女人的脈搏。
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床上的女人已經死了,但是還好,她的脈搏還有一點微弱的跳動,他收回手,面色凝重地道:「小嫂子,你這表親我怕是救不了了。」
「怎麼了?」聽到大夫的話,婦人亦是一驚。
「這位姑娘雖然現在還有些脈搏,可是受傷太久,又沒有即使處理,身體虛弱,怕是很難再救回來了。」大夫這樣說,還是留了一分餘地的,反正以他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位姑娘是活不了了,那點微弱的脈象很快就會消失不見。
「大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若是皇宮內的太醫的話或許有辦法,不過我們尋常百姓哪裡有辦法,小嫂子,你還是早點做好思想準備吧。」
大夫走後,姬嬈和騰龍從屋外走了進來,剛剛大夫說的話,他們全都聽見了。
「大哥,我們帶洛梓清出城吧。」
「老二,」騰龍詫異,「也罷,我去叫獨方。」
現在出城可謂是危險之至,不過姬嬈都已經放下了過去的芥蒂,他又為何要反駁他呢?
……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出城的城門已關,從正門走的話還真得費一番功夫,目前的他們,還沒想到什麼好的方法出去。
「城外是什麼人!」城牆上的士兵大聲喝道。
「讓你們齊王出來!」城門外的人異常囂張。
「齊王殿下也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別說見齊王,就連城門你們都進不來。」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如果你沒有通知齊王,出了什麼事你可要擔著,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們,只要你告訴齊王株洲兩個字足矣。」雖說語氣輕緩了些,可是那語氣中的傲氣根本沒有任何掩飾。
株洲是北恆的領地,也是目前正在受他國軍隊騷擾的邊境,城牆上的士兵聽此就意識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不是他可以隨意阻擋的。
「我去通知王爺。」
城門最終還是打開了,還是楚齊親自到城門口迎接的,「你們王上這時候派你來有何事情。」
「齊王,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此處四周開闊,若談到了什麼難保不會被有些人聽見,拿來做文章。
……
「王上讓我來問,王爺當初承諾給我國王上的,何時才能兌現。」
「這麼急做什麼,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楚齊根本不屑與離國人爭論,可是現在的他又不得不借用離國人的力量,若不然,何必如此虛與委蛇。
「我們王上是擔心王爺還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就率先死在了北恆和南桓的手下。」
那副嘲弄的語氣瞬間就激怒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