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推卸責任。右丞相趙丞相搖了搖頭,王上這些年是越來越糊塗了,提拔的儘是些不中用的人。
「好了!」南桓王怒斥道,「劉校尉,當初不是說要將功折罪,如今,功呢!」
劉校尉惶恐地跪了下來。
「沒有功就算了,你連兒子都管不住。」
「王上,臣早與劉相小兒斷絕了關係,王上,饒臣一命吧。」
「寡人再給你一個機會,」南桓王面色陰冷,「不是沒有人能打的過出楚千仞嗎?你將劉相抓回來,如果他贏了,寡人就饒你一命。」
「王上!」怎麼可能,他早就與劉相斷絕了關係,再說,之前劉相在府中時,他待劉相也並不好,現在讓他回來幫南桓,根本做不到。
「血緣關係是不能割捨的。」
趙丞相嘆了一口氣,王上明白這個道理,為何還總是想著對付瀾王殿下,只要王上不主動出擊,瀾王也絕對不會動手。
南桓王負手站立,這次他是被自己的兒子將了一軍啊,他竟然一早就料到他會派人去,然後就在那等著自己。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點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投降,為了活命,竟然投降。
楚桓只覺得自己越想越生氣,那些為了活命選擇了投降的人最終都選擇歸順了楚千仞,楚千仞的軍隊本就龐大,如今,自己又白白送了一批人過去。
現在,要除掉楚千仞,更加麻煩了啊。
……
「王爺,」一人附耳在楚千仞耳邊說了幾句話。
楚千仞聽罷冷笑了一聲。
他自回到西北後,幾乎都快忘了劉相這個人了,楚桓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王爺,劉相一直在北恆,如今應該和王妃一起啟程回西北了。」
清兒倒是頗懂的提前為她著想,楚千仞笑了笑,這一笑,不同於之前的冷笑,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真心的笑。
「不用管了,一切待王妃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