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了一聲蹲下去摸了摸我的影子,感覺和平時沒有任何變化,又敲了一下傳來的是敲木板的聲音。
「神奇。」我讚嘆了一句。
那邊鸞月姐和冰融雪疏導完之後聽到我的話後笑了一下說道:「這個世界有靈力就很神奇了好嗎?更神奇的是有運用靈力的功法。」
「誒,這是很奇怪的事嗎……?」冰融雪嘀咕了一句,「真不能想像沒有靈力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哈……」鸞月姐知道自己多言了便想要轉移話題,「金烏啊,雖然說你在影子之中不會受到任何干擾,但是我們的對手是一個毒系的,他可能在那個藥堂里布置毒霧,巧兒你先給她一些防毒的丹藥,到時候如果丹藥有用我們會在進去的時候咳一聲,如果沒用你就在出來後第一時間向巧兒要解毒丹。」
「好。」話音落下一截雪白藕臂從我的影子之中伸出,接下來就是我煩的了,這我該給她什麼丹藥好呢……
「別撓了,再撓頭髮都掉了。」鸞月姐笑著說。
金烏也笑了,她說:「反正到時候也不知是什麼毒,你給我一種比較極端的毒的解藥就好了。」
我訕笑一下摸出一個玉瓶遞到金烏手中,「這個解藥只能持續五分鐘,對腐蝕、減速、消減靈力類的毒有奇效,對那些能致死的毒倒是沒有多少效果。」
「恩。」金烏應了一聲便又回到陰影之中。
冰融雪笑著說道:「我們家的丹藥師連給什麼藥都不知道,還要別人指點,以後怎麼辦呦。」
我羞惱的瞪了冰融雪一眼,然後不理他們什麼反應直接就從窗戶跳下去了,這丹藥什麼的,自從我知道到現在才過多久?還沒一年呢,我能多精通,像是藥師浸淫此道多年都不敢說天下奇毒自己都認識更何況我呢?藥典厲害是厲害,牛×是牛×,到那也是要用時間去積累的啊……
咳,也就抱怨一下,現在還是該幹啥幹啥吧。
繼我之後鸞月姐也從上面跳下來了,「就我們去吧,冰融雪就在外面伺機而動,雖然我有把握不會出事,但是以防萬一的準備還是要有的。」
我點頭嗯了一聲,看了眼周圍發現所有人都盯著我和鸞月姐,心下自是一陣煩惱,那暮光自從吸收萬象之力後一直處於沉睡狀態,連個屁都不放,也不說怎麼樣了,這都多就了還沒清醒,我現在也不敢拿出來用,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這斗篷就完了呀。
「艹,看你媽看,四花四炎雙令在此,不想死的儘早給我滾蛋,一分鐘後要是還有人在這裡自個擔著自個的腦袋,掉了別怨我。」鸞月姐惱怒的拿出兩塊令牌說道。
誒,什麼令牌……
「瑪德,我的巧兒是你們能看的嗎……哦,這個令牌啊是一到五級,我們真傳弟子有前四級,不過一般用的多的是第四級。」
「這個第四級是清場的時候如果有人不聽話直接斬殺不留情面,其餘的效果減弱一點,第五級只有殿主宗主有,是用來滅族的,基本上是九代以內任何有血緣關係的都得死,甚至一隻雞鴨都不能留。」鸞月姐在等那些人跑開的時候給我解釋了一下,「之前收我們作為弟子完全是預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師傅他們身上沒有多餘的令牌可以給我們,我手裡的這兩個還是不久前送來的。」
鸞月姐說完就將那塊帶著四朵花的令牌丟給了我,這令牌雖說是木雕,但卻硬似金石,某些地方甚至打磨的可以用來當鏡子用。
令牌上的雕飾多以草木山石為主,輔以鳥獸魚蟲,令牌中間畫著一根樹枝,枝上四花四葉,四花樣式各不相同,分為白紫綠黃四色。
相比之下鸞月姐的那塊就簡單多了,除了紅色的火紋就是紫色的雷紋,雕刻豪邁氣勢滂沱,好似下一秒就會從令牌上劈打下來。
『啪啪啪』
「不愧是炎神殿殿下弟子,還未開打就把人驅逐光了,一群螻蟻而已何必如此在乎他們?」那個討人厭的聲音從對面藥堂中穿出,緊隨其後的便是那位分殿殿主了。
鸞月姐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萬千世界有思想的東西便是生命,有生命的東西就有存活的權利,只要鬣狗不惹獅子,獅子會沒事去找他們麻煩嗎?」
鸞月姐說這話完全就是說給我聽的呀,她這是表明了別人不惹她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