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漸漸冷靜了下來,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有些事情註定沒有結果,無法追究,他不想做無意義的事,現在實力代表一切,他無力辯駁什麼以及做些過激的事情。他冷冷的道:「我如果和你說些什麼,你可能會再次失去本性,陷入瘋狂之境。」
「不會的,我已經將心中害怕、恐懼的記憶封印了。」無名神魔有些無奈,有些悲哀。
辰南驚異不已,究竟是什麼事能夠讓一個神魔感覺驚恐呢?
無名神魔仿佛看出了他的疑問,落寞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根本想不起來,無從知道在那遙遠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每次想起,每次被人提起,我都會不自覺的想去探究那片模糊的記憶,但從未成功過,只要觸及那片記憶,我就會迷失本性,陷入瘋狂之境。現在好了,那片記憶徹底被我封印了,再不會發生什麼了。」
辰南震驚,忍不住問道:「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為什麼你會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卻總不能夠清晰的憶起過去的事情呢?你曾經說過,你迷失本性的時間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是否也是因為那片模糊的記憶呢?」
無名神魔搖了搖頭,嘆道:「平常迷失本性和那片模糊的記憶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越來越混亂了。至於那片模糊的記憶,我感覺很奇特,在那遙遠的過去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似乎包含了某些驚天大秘,但我真的抓不到那片模糊的記憶所蘊含的信息。我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人對我的靈魂動了手腳,抹去了某些重要的印記,我想這就是我憶不起過去那些事情的最主要原因。」
「什麼!有人對你動了手腳?!抹去了你靈魂中的某些印記?!」辰南驚呼,竟然有人對這樣一個強大到無以復加的古老神魔施展了某些手段,這令人有些難以想像!
「是的,這完全是一種本能的直覺,你應該也有過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吧,不能推測、不能證明,但卻是事實。」
「有過那種感覺。」辰南點了點頭道,這一次來死亡絕地前他就憑著直覺預感到會發生些什麼,他相信無名神魔所說的那種直覺。
無名神魔接著道:「這一切都是本能的直覺,事實究竟怎樣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有人在我身上施加了某些封印,我的許多神通都無法施展了,現在僅僅憑著力量和人動手。究竟是什麼人對我施展了這些手段,我無從得知,這是令我最為痛苦的事。」
辰南震驚之餘,對他有些憐憫了,修為強絕到神魔之境又如何,到頭來不過是被人操控的一個人偶。不過背後那個人實在太過恐怖,無名神魔這樣具有通天之能的強大存足以縱橫天上地下,但到頭來……
「你知道萬年前的神魔之秘嗎?你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片絕地嗎?」辰南有些不死心,他非常想知道萬年前的事。
「萬年前的事我不知道,肯定已經被人自我的記憶中抹去了,僅存的那點模糊記憶只能讓我發狂,根本不能夠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剛才我已經徹底將它封印。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我主要記憶的初始地帶,似乎我的記憶從這裡開始。」無名神魔臉上現出一片悲苦之色,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關於自己的過於他一無所知。
「你為什麼不離開這裡呢?」
無名神魔仰望這天際,獨眼中的紅光有些暗淡,眼神漸漸空洞起來,過了好久好久他才回過神來,長嘆道:「我不能離開這裡,我的靈魂時刻在提醒著我,這裡需要我來守護,絕不能容忍任何人踏足這裡,方圓數百里內任何強大的存在,如果威脅到這裡,我都要不擇手段的去毀滅。我要永遠守護這裡,直到這個世界毀滅!」
「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守護著什麼,還要這樣堅持,你覺得有意義嗎?」
「你不明白的,潛意識告訴我,即使我死去,也不能讓人侵擾這裡。即便我迷失本性的日子裡,我的潛意識也在控制著我的身體,巡視、守護著這片絕地。」
辰南漸漸明白,當日無名神魔駕御滾滾魔氣,莫名出現在神風學院上空,可能就是受潛意識支配去襲殺小龍這個成功進化為六階神獸的強大存在。
他忽然想起
第三章 與神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