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不停落下,打濕了兩人的衣衫。
「給我?」夏羽皺眉看著池寒清,他懷疑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神情中帶著一絲遲疑。
「嗯,先找個地方躲雨吧。拿著,放心,我要是會害你,就不會帶你來這裡了。」池寒清看著夏羽開口說道。
夏羽深深看了一眼池寒清,最終還是從池寒清手裡接過破碎的水滴石板。
兩人回到超極巨拉普拉斯後背甲殼的房間裡,坐在椅子上,木桌上剛剛泡好的茶熱氣騰騰。
「夏羽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現在你可以問了?」池寒清翹著腿,目光落在夏羽的身上
夏羽看著池寒清,他有太多的疑問,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問起。
過了片刻後,夏羽終於是緩緩開口,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為什麼要用水於菟這個身份?」
池寒清捋了捋頭髮,目光看向窗外,暴雨不停落下。
「我父親死了,爺爺也老了。池家走下坡路是必然的事,總要為自己留點後路。」池寒清清冷的聲音響起,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與其讓其他人來慢慢蠶食池家,倒不如自己打造個勢力,把池家的勢力主動交出去,營造一種池家被龍沙會蠶食的錯覺。」池寒清說完,目光落在夏羽的身上:「自始至終,龍沙會都是池家的勢力,達維德一直也是池家的人。」
「所以那次你是自己劫自己家的貨?」夏羽開口問道。
「當然,或者說那批貨本來就是準備給龍沙會的,只是不方便直接交給龍沙會,只能想一個眉目。」池寒清低聲說道:「同時被劫了貨的池家,還能獲得一筆保險賠償。」
嗯?
「還有其他問題嗎?」池寒清看著夏羽繼續開口說道。
「以你的實力這麼強為什麼不去當個四天王?」夏羽看著池寒清皺著眉頭說道。
「四天王?」池寒清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著夏羽冷冷說道:「寶可夢協會裡可不像你看的這麼光鮮亮麗還有我的實力這麼強,全都是繼承了我父親的寶可夢。」
「甲賀忍蛙烈咬陸鯊全都是我父親的寶可夢。」池寒清說到這裡,目光看向夏羽,緩緩開口說道:「要是讓有些人知道我繼承了我父親的這些寶可夢,他們可會寢食難安,難以入睡。」
「什麼意思?」夏羽冷冽的目光看向池寒清。
「字面上的意思。」池寒清輕聲說道,接著站起身,目光看向夏羽:「你以為我的父親只是簡簡單單的戰死?寶可夢協會有人出賣了他。」
聽著池寒清的話,夏羽心中震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隱秘。
「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都不支持你建立火箭隊去國外冒險以你的天賦完全不用冒險,只需要安安穩穩成長起來,就能成為冠軍。」
「我怕你重蹈我父親的覆轍。」池寒清的眼神明亮,看著夏羽,回憶起二十年前她父親的往事,夏羽真的和他的父親很像:「二十年前,我的父親和你一樣都是號稱百年一遇的天才,最天才的水系訓練家,未來的水系冠軍。」
池寒清說到這裡,目光落在夏羽的身上,眼眸閃動:「你和他真的很像。」
「同年齡段沒有敵人,同樣以准天王級訓練家的實力擊敗了天王級訓練家。」池寒清說到這裡,深吸口氣,頓了頓,目光落在夏羽的身上,嘴上露出自嘲的笑容:「他唯一和你不同的是,他在科研上一竅不通。」
池寒清怔怔望著窗外的暴雨,記憶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我的父親在一個秘境中偶然獲得了一個道具。」
「心之水滴。」
「只是我的父親一直不知道心之水滴到底有什麼用,一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誤入了死亡海域。」
「死亡海域的危險你應該知道,沒有天王級實力的水系寶可夢,根本不可能倖存。」
「當時我的父親只有一隻館主級實力的暴鯉龍,但心之水滴爆發的能量引起了神廟守護者甲賀忍蛙的注意。」
「海洋之城奧多馬雷的傳說里,會有一個攜帶著心之水滴的勇士來取走破碎的水滴石板,解開奧多馬雷的詛咒。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