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池寒清的話,夏羽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皺著眉頭,看著池寒清。
正如她所說的那般,當池老死去,整個池家就只剩下她和池寒瀟兩個人以後,兩個年輕的女子,在其他人眼裡無疑就是待宰的羔羊。
池家必須有人站出來,身為姐姐的池寒清必須要站出來,對抗那些虎視眈眈的敵人,撐起池家。
「我會儘可能幫你照顧好池寒瀟只是」夏羽說到這裡,遲疑地看了眼池寒清:「但是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
池寒清擺了擺手,目光閃動,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語氣中帶有一絲決絕:「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夏羽看著池寒清,臉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欲言又止,他其實想到了一個方法。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與其你主動出擊,不如隱藏起來,繼續以研究員的身份待在實驗室里。」
「明面上你可以對外宣布將池老的寶可夢,全都寄養在巨型實驗室,暗地裡這些寶可夢還是由你接手。」
「同時把你妹妹也安排進實驗室,保證你們的安全。」
「然而靜靜地等待那些幕後的敵人出手露出馬腳。主動出擊不如示敵以弱,引蛇出洞。」
夏羽的提議讓池寒清眉頭微皺,細細琢磨起夏羽的話來。
夏羽繼續說道:「在巨型實驗室,裡面有如此多的超極巨化寶可夢,也可以更好地保護你們的安全。」
池寒清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眉頭微皺,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看著夏羽。
夏羽說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這樣一來,相當於夏羽的巨型實驗室幫她承擔了部分壓力。
夏羽見池寒清沒有反對,繼續開口說道:「而且暗地裡你也可以繼續用火箭隊水於菟的身份行事,調查幕後黑手。」
「火箭隊也可以幫你。」
聽著夏羽的承諾,池寒清面帶猶豫之色,眉頭緊皺,緊接著岔開了問題:「讓我想想」
「這件事讓我再想想,還是先說破碎的水滴石板的事。現在心之水滴、破碎的水滴石板你都已經拿到手了,可以去解開奧多馬雷的詛咒了。」池寒清看著夏羽開口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過一段時間再說。」夏羽擺了擺手。
梅耶的事給了他一個警告,他還要再強一點,至少也要等超極巨拉普拉斯突破到准大師級的實力才行。
一旦超極巨拉普拉斯突破到准大師級,攜帶水滴石板,不說天下無敵,至少可以做到來去自如,沒人能留得住他。
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不能讓上次的事再發生一次。
兩人聊了一會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烏雲,準備踏上返程的道路。
與此同時,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茂密的叢林中,一道深藍色的身影潛伏在其中。
重傷未愈的神廟甲賀忍蛙,在安葬了老甲賀忍蛙之後,悄悄拖著重傷的身軀,跟了上來。
茂密的叢林中,甲賀忍蛙微蹲在樹枝上,目光落在遠處猶如參天巨物一般的超極巨拉普拉斯身上。
看著這般龐大,好似遠古猛獸一般的超極巨拉普拉斯,它的內心充滿了震撼。
這是它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體型這麼大的寶可夢,即便是吼鯨王也不如眼前的超極巨拉普拉斯。
同時從超極巨拉普拉斯身上散發的氣息,感受到了它強大的實力。
這也讓它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夠「報仇」嗎?
但僅僅猶豫了一瞬,它的眼神立刻變得堅定,無論敵人有多強,它都要報仇。
「走吧,該離開了。」
隨著夏羽的聲音響起,超極巨拉普拉斯擺動深藍色的鰭腳,悠閒地向著死亡海域外圍游去。
只不過即便夏羽已經將破碎的水滴石板拿到手,但死亡海域這惡劣的天氣並沒有消散。
雷雨和烏雲依舊瀰漫在死亡海域。
這也讓夏羽心中多了一絲不解。
或許永海島上,還有未知的秘密沒有探索,但這一趟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他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