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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城市的喧囂,唯有聲聲的鳥叫。沒有路人的小道,唯有一老一少。
幽靜的林間小道彎彎曲曲,只見一老一少慢慢走來。
老者,瘦小的身軀,著一身褐衣,頭上是一片蒼蒼白髮,一條褐色的布條胡亂的繫著他那一頭凌亂的白髮。
老者始終緊鎖著眉頭,白色的眉毛下一雙憂鬱的眼睛始終看著前行的小路。
老者的左袖很長,始終看不見手臂。
少年,修長的身軀,著一身紫衣,一條白色的絲帶繫著金黃的頭髮,他的一頭金髮梳理的很整齊,看起來十分的精神。
濃黑的眉毛下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起來眼神是那麼的犀利,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的智慧。
高高的鼻樑,下面鑲著一張不大不小的兩片嘴唇,少年的形象就是一副標準的帥哥。
只見少年走在老者的右側,攙扶著老者慢慢走向林蔭深處。
前面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小樹林邊上,有一茅草屋。
茅草屋的四周,圍著用樹枝編織而成的柵欄,柵欄上長滿了無數的蔓藤,蔓藤上隨處可見朵朵鮮花。
院內乾乾淨淨的,幾乎沒有什麼雜草,看得出少年和師傅是很愛乾淨的人。
茅草屋門口一張石桌子,桌子上什麼也沒有,桌子的四周有四根石凳。
茅草屋的格局非常的簡陋,中央大概就是所謂的堂屋吧,進門就可以看見一張高桌子,這桌子乃是山中柏木所做,桌上一個無名排位,排位下一個小香爐,香爐內已經插滿了還未燃盡的香簽。
門口則是一張小方桌,一左一右,各放了一根小凳子,其餘就什麼也沒有了。
堂屋的左側是老者的臥室,右側則是少年的臥室。
兩間臥室內,除了一張床以外,什麼也沒有。
茅草屋背後,還有四根柱子支起來的草棚,草棚內一口吊鍋,還有一個破爛不堪的架子,架子上放著一些生活用具,架子旁邊整齊的堆著一堆一堆的柴火。
雖然茅屋是破敗不堪,但是屋內確實非常的乾淨整潔。
少年扶著老者慢慢的朝著茅草屋走來。
二人走到門口,少年推開門,扶著老者來到石凳上坐下。
「師父!您歇會,我去給您沏茶!」少年對著老者說道,說完便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恩——」老者回應道。
只見少年走進堂屋,順手拿起桌上的三根香,點燃之後,拜了三拜,將香插入香爐內。
少年轉身,穿過堂屋,來到後面的草棚內,拿起了茶具,慢慢的走出來。
老者坐在門前的石凳上,一陣風吹了過來,他的衣袖隨風而起,原來老者的左臂盡然什麼也沒有。
突然間,老者站起身來,慢慢的朝著北方走去,行了兩三步,他停下了步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什麼,想的入神。
此刻老者憂鬱的眼神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仇恨的目光。
沒過多久,少年端著茶水走了出來,將茶水放在石桌上,看見師父站在一旁。
少年對老者喊道:「師父!請喝茶!」
似乎老者沒有聽見少年的聲音,還是直直的望著北方。
少年看見師父想的入神,便走到老者身邊,小聲的問道:「師父!您又在回憶當年的往事?」
「哎!」老者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少年搖搖頭。
少年立刻伸出左手扶著老者,朝著石凳走了過來,並問道:
「師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的左臂?」
「涯兒,十八年了,為師對你怎麼樣?」
「師父!對徒兒恩重如山,要是沒有師傅,弟子早就死了!所以師父就是弟子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少年一臉誠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