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施展的六字印法是一種全新的攻擊手段,從沒有人見過如此怪異的攻擊方式,這種戰鬥方式讓人大開眼界不說,還體會到了一種全新概念。
「禪宗功法果然不同凡響,讓我等大開眼界」幾位解元撤去陣法,都是朝著雲天鄭重地施了一禮,儒家武派,達者為先,只有能夠讓人信服,才會受到對方的禮遇。
雲天一人獨斗三大高手而占盡優勢,讓他在眾人心中的地位直線上升。
三位儒家解元走過來,臉上滿是笑容。儘管之前認為禪宗和儒家是敵對的,可如今對方實力出眾,且未對三人進一步施展攻擊手段,這就被三人看成是善意了,若非有之前的較量,換個人說出同樣的說法,恐怕三位解元一定會追擊不休。
「一寧大師,在下昊雲谷護法院護法柳宗洋,這二位是獨孤成護法和獨孤傷護法,得以見到大師的精妙禪宗功法,實在是三生有幸,樓上有雅座香茗,不如隨我等到完也不理會那人,徑直向旋梯走去。
柳宗洋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低聲呻吟著的錦袍年輕人,眼珠子一轉,便高聲喊道:「雖然一寧大師菩薩心腸,對你既往不咎,不過頂撞大師依然是罪責難逃,你們把他帶回皇宮,跟錢皇后說,是我說的,回去之後必須予以嚴懲,要從重發落,決不能姑息,此等有眼無珠、招惹是非之輩,不能助長其歪風」
那幾個錦袍人的手下早已經是噤若寒蟬,此時也是連連應聲,抬著那年輕人灰溜溜地下去了。那錦袍人其實也是嚇得不輕,當他看到雲天一人竟然講昊雲谷三大高手壓製得處於下風的時候,就已經是惶恐不安了,待到雙方和解,他就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要成為替罪羊,這時候他也是比較機靈的,頓時就裝死一言不發。方才柳宗洋怒斥他一番並要求回去嚴懲,看著頗為嚴厲,其實是對他網開一面,回去皇宮,誰還會對他加以懲戒只不過不這樣做無法給雲天一個交代,在強勢的雲天面前,他這種小卒子就被柳宗洋無情地拋棄了。
只是之前的頤氣指使,到後來反而成為被羞辱的對象,這種戲劇性的局勢轉折變化讓人看得為之咂舌。
雲天自然是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一個小人物而已,不值得他過多的關注,
上一層艙室的舷梯在外面,寬度可以容兩人進入,雲天便和柳宗洋在前,獨孤成和獨孤傷稍稍綴後,四人一同上了三層的艙室。
三層艙室的面積大約在百平方米左右,四周都開著小窗,只是如今這艙室里並沒有其他人,諾大的艙室只有他們四人落座,顯得非常空曠。
柳宗洋喚來樓下侍者,為雲天加上一套茶具,卻是放在了座位的主位。
「咦,這又如何使得,我還是坐在旁邊的座位好了」雲天見狀連忙說道。
「大師萬務客氣,您修為高深,德行高遠,該當於此就坐,大師,請上座」
柳宗洋堅持要雲天落座,其餘兩位獨孤氏長老也是連連勸阻,雲天推脫不過,便搖著頭坐了下來。
見雲天坐下,柳宗洋三人才陸續落座,四人就座,這才開始閒談起來。
「大師,此番前來,是為宗門之事,還是為了個人的事情」雙方不屬同一陣營,自然不好深問,不過問問是宗門的事情還是個人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的,畢竟若是雲天個人的事情,興許柳宗洋等人幫襯一二,還能加強彼此的交往。
雖然宗門彼此敵對,可畢竟都是超級大宗派,這些超級大宗派之間,往往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在這種聯繫之下,有些利益團體,已經跨越了宗門,轉而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
五大宗派之中,都有這樣的圈子存在,很顯然,雙方不打不相識,柳宗洋等人也是抱了這種想法。
雲天想了想,既然誤打誤撞和這些人接觸上了,倒是不如虛與委蛇一番,興許還會有別的收穫,想到這裡,他便欣然點頭道:「本來是為了宗門的事情,不過已經基本處理完畢,同時還有些私人的事情想做,算算時間比較充裕,準備做完了再走。」
柳宗洋和二位獨孤護法對望了一眼,都看出彼此間的一絲喜色,雲天這麼說,顯然是默許了彼此間有合作的可能,須知這種跨宗門的合作一方面遭到宗門的反感,但另一方面,對於這些合作者而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