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也是無意間闖入到這裡的。對您並無企圖,還望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馬。」
鸞峰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
其實,就算是星辰束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對付鸞峰也是綽綽有餘的。
畢竟,星辰束生前可是龍尊級別的御龍師,面對這樣的絕世御龍師,鸞峰可是很難抵禦的,就算是僥倖活下來,也不會安生。
所以於其與之對立,還不如與之交好,這樣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小子,還說你們沒有目的。剛才那小東西就是為了盜取我的法器————『羽陽摺扇』。」
那白色的屍骨嘴巴一張一闔,嘎嘎作響,聲音極其瘮人,讓鸞峰覺得不寒而慄。
小小也是緊貼著鸞峰的胸口,剛才的那一擊要不是鸞峰出手迅疾,恐怕現下的小小早已是命絕於此了。
蜷縮在鸞峰身邊的小小身體瑟瑟顫慄。
「前輩,話不能這麼說,我們誤入這凹洞之中,是我們不對。但以我們現下的修為也是很難脫身的。至於,剛剛又在凹洞之中發現了您的遺骸,我們自然也是出於好奇。況且,在這龍星上面,哪有一位御龍師對法器是不感興趣的呢?!」
鸞峰倒是不慌不忙,將自己的情況儘可能地闡述清楚。
「狡辯」,星辰束怒喝,道,「這是我開闢的洞穴。當年也是為了躲避血塵那狗賊而開闢的,現下你們想來個鳩占鵲巢,這豈不是膽大妄想。當年要不是」。
說到這裡,星辰束那裸露而出的牙齒一瞬間閉合,不再多言。
鸞峰自然是看出了星辰束是有一些難言之隱的。
「不不不。」
鸞峰看星辰束有些暴怒,趕忙解釋道,「前輩,那血塵是噬血族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也不會和他同流合污,況且他早就已經死在了山巔之上。也不會和您爭奪什麼了。您要是覺得我們可能給您帶來威脅,我們自當離去,還望前輩您網開一面,放過我們。」
鸞峰低著頭,他心裏面並不好受,要知道現下要是星辰束出手,他是萬萬抵擋不過的,也只能命死於此。但是,要是能夠走出這洞穴或許還能有一線活命的機會。對於鸞峰來說,能有一線活著的機會也已是相當的不易了。
「網開一面嗎?桀桀......」
一串怪笑從那星辰束的屍骨之中發出來,鸞峰覺得全身酥麻,肌肉作痛。
「活著我看就不必了,既然你們已經來到了這裡,那就留在這裡好了,正好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人相陪了,有你們倒也能給我帶來一點樂趣......桀桀......」
「勁風刃。」
生澀的三個字從星辰束的乾涸的嘴巴之中發出。
隨即,鸞峰便看到一道半月形狀的光刃向鸞峰橫劈而來。
「前輩,不要啊」
鸞峰面對星辰束,那就好似白兔遇到了老虎。他勉強能做的就是極盡所能地調動身上的龍氣,使自己身體的狀況好一些。
但是任憑鸞峰怎麼呼喊,那嘴巴仍舊一張一闔的星辰束都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
那風刃帶來「嗖嗖」的破風之聲,向鸞峰席捲而去。
所過之處,空氣都「嗚嗚」作響,不時會刮掃到地面上,將濺起的碎石劈成若干的碎片,散落在凹洞之中。
鸞峰雙手交叉於胸前,將小小緊緊地抱住,此刻的他被那星辰束壓迫得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弱小如他,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就在那勁風刃馬上要劈向鸞峰身上之時,那風刃卻是一閃,竟從他的麵皮上面一划而過,卻是並沒有傷及到鸞峰的身體。
鸞峰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但是,隨著勁風刃閃離,撞到旁邊的岩石上,轟隆聲響在耳邊,鸞峰才算是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死。
「前輩您。」
鸞峰長吁出一口氣,滿是疑問地看著端坐在石椅上面,手拿那羽陽摺扇的星辰束。
「哈哈,沒想到你小子真的沒有學過什麼功法,看來還是個雛。」
不知道為什麼那星辰束竟然又笑出了聲,牙齒隨著笑聲咯咯作響。
就算是不看星辰束的那具屍骨,恐怕單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