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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為儈子手,當掌斷頭台。」
「但我不需鬼頭刀,一口墨刀足以。」
青年男子踏立在斷頭台上,說來也奇怪,在斷頭台上,絲毫沒有出現對他產生危害的事情,沒有出現血色鐵鏈,鬼頭刀也沒有飛起斬斷他的頭顱。反而顯得極為平靜。
就好像原先所發生的畫面都是幻覺一樣。
「怎麼會這樣。」
「斷頭台竟然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不僅沒有鎮壓他,斬斷頭顱,反而有種站立在上面,他就是斷頭台的主人一樣。這也太古怪了。」
很多修士看到,眼中都露出驚訝之色。
「他是儈子手,那些血鬼都是死在儈子手的鬼頭刀下,所以,在死後,都會對儈子手產生一種本能的畏懼,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才會讓那些血鬼自動避讓,退避三舍。返回斷頭台中。」
有修士已經猜測到那名男子的身份。
不出意外,絕對是一名儈子手,專門斬人頭。對無頭血鬼,才會產生強大的威懾力。
鬼頭刀雖然是兇器,但面對儈子手,那只是儈子手中的一口刀而已,天生對儈子手生出親近,所以,鬼頭刀並沒有對這名男子出手,因為他是一名儈子手。
鬼頭刀,要握在儈子手的手中,才能發揮出至強的偉力。
不過,那男子顯然並沒有直接掌控鬼頭刀的意思。
反而伸手拔出背後的墨刀,那是一口玉刀。不知道怎麼打磨而成,墨刀無鋒,卻給人一種致命般的威脅。
叮!!
墨刀筆直的插在鬼頭刀旁邊。
鬼頭刀發現後,頓時就不幹了,這是鳩占鵲巢,毫不客氣的迸發出一道血色刀光,要將墨刀直接斬斷,展露出自身的鋒芒,要讓這名男子知道自己的厲害,自己才是最完美的鬼頭刀。最強大的凶兵。
叮!!
然則,那血色刀光劈斬在墨刀上,墨刀就好像是無底洞,一塊乾燥的海綿一樣,自然而然的將那道刀光吞噬進去,消失不見,同時,在墨刀上,泛出一絲血光,傳遞出一股無形的吞噬力,從那口鬼頭血刀中,直接拉扯出一道道血色刀氣。似乎要將鬼頭刀的本源掠奪過去。
嘎嘎嘎!!
鬼頭刀感覺到自身本源被掠奪,頓時就開始暴怒起來,爆發出濃郁的血光,瞬間就將墨刀徹底籠罩覆蓋進去。能看到,鬼頭刀與墨刀在血光中不斷碰撞,似乎都要將對方毀滅吞噬。
墨刀要吞噬鬼頭刀,成為斷頭台上的絕世兇刀,鬼頭刀要毀滅墨刀,向儈子手證明,自己才是最強的凶兵。
兩柄戰刀的廝殺,讓斷頭台都在激烈震動,血光滔天。
砰!!
那名男子看到後,微微皺眉,只是抬腳朝著身下的斷頭台上一踏。
這一踏,斷頭台都發出一聲沉悶的轟鳴聲。
那力量,讓斷頭台都徹底被鎮住。
不過,他並沒有干涉兩柄戰刀的交鋒,強者生存,弱者敗亡,這是天地至理,最原始的法則,誰能勝出,誰就是他今後的戰刀,斷頭刀。
「好強大的肉身力量,竟然有不下於黑鼎七八鳴的恐怖境界。他是一名煉體士,而且是純粹的煉體士,所有的修為,全部都在肉身之上。」
易天行看到那名男子踏在斷頭台上爆發出的力量,眼瞳不由的一陣劇烈收縮,這種純粹的肉身力量,產生的破壞力,絕對是相當的可怕。
如此純粹的煉體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因為,這名男子體內,真的沒有任何的真氣,只有磅礴的氣血存在於血肉中。
只修肉身不修練氣。
很少有人會這麼去做。
「看來儈子手才是斷頭台的天敵,天生克制斷頭台,這東西,別人都動不了,只有儈子手才能掌控,現在這裡要是沒有別的儈子手,那斷頭台應該會認這名修士為主。」葉知秋站立在鐵索旁,眼睛轉動,感嘆著說道。
「那些蠍人族已經縮回地下了,我們快走,越早前往大墓深處,得到重寶的機會就更大。」
花和尚也開口說道。
那些蠍人族在看到海量血鬼時,已經當場決定,退避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