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棄者>
兔族村落的屋子很有特色,都是由草堆砌成的單層屋子,一個一個零散地分布著,只有村長居住的那個特別的高大,並且看到了一點木結構。
薩汀和嘉爾蒂亞被安排在了村長的屋子裡,後面單獨的一個小房間,看上去像是專門準備給客人的。
村子裡的兔族雖然對兩名人類表現了很大的好奇,但是沒有誰擅自靠近村長的屋子東張西望。
所以,會來找她們的除了給嘉爾蒂亞治療的村長,就只有村長的孫女紅鈴。
除去前面兩天嘉爾蒂亞還昏睡的日子,等嘉爾蒂亞清醒過來,紅鈴來這裡的時間就越來越長。
紅鈴性格活潑,對外面的世界又好奇,嘉爾蒂亞也樂意跟這個兔族小姑娘講她知道的事情,一來一往的,這個屋子就熱鬧起來。
一直就不喜歡吵吵嚷嚷的薩汀對這種情況也無話可說,經常就坐在一旁當背景,偏偏一個完全注意不到薩汀的不悅,另一個早習慣了並且帶了點故意的心思。
等紅鈴又一次離開之後,嘉爾蒂亞轉頭看向一角的薩汀:「薩汀,你就完全不願意加入話題嗎?」
之前幾個人一起趕路時,人多,互相之間又熟悉,薩汀不說話也不會太明顯。
聽了嘉爾蒂亞的問話,薩汀抬頭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角:「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必要的事情,也沒興趣朝著多嘴的學舌鳥發展。」
這是在說自己話多了?嘉爾蒂亞笑了笑:「說起來,西芙呢?」她注意到醒來的時候,傀儡西芙就不在屋子裡了。
薩汀依舊坐著不動,只是簡單地說:「出去看看兔族的情況。」她目光詭異地盯著嘉爾蒂亞,「是不是幾天的休養讓你已經失去了你的直覺和警惕?」
這話,還是在對自己這兩天跟紅鈴聊了那麼多表示不滿吧?嘉爾蒂亞看了薩汀一會兒,作出判斷。
嘉爾蒂亞無奈地說:「我現在就連要起來穿衣服都需要人幫忙,還能幹什麼。」她看看自己的右手,上面還遍布猙獰的傷口,沒日沒夜地疼痛,但至少能動了。
不斷傳遞來的疼痛讓嘉爾蒂亞至少能相信自己的手不會因為這次的傷失去原本的靈活。
薩汀發出一聲嗤笑,剛好傀儡西芙推門進來了。
&出去走走嗎?」薩汀的問話跟著傀儡西芙一起來到床邊,嘉爾蒂亞還沒回答,就看到傀儡西芙極其主動地拿起一旁她的衣服。
這是之前換下來洗好曬乾的,而她現在穿著的是村長找來的明顯不合身的兔族衣物。
嘉爾蒂亞默默看了站得筆直面無表情的傀儡西芙,再看看自己,有些尷尬地說:「我自己來吧。」
說完,她就伸手要去拿衣服。
&想讓你還沒好的手因為穿衣服變得更糟糕嗎?」
薩汀毫不掩飾自己聲音里的惡劣笑意,她準確地抓住嘉爾蒂亞最擔心的事情,讓嘉爾蒂亞連試都不敢去嘗試。
嘉爾蒂亞只能懊惱地任由傀儡西芙給自己換衣服,好不容易結束這個尷尬的過程,又看到傀儡西芙迅速端了一個碗在面前等著。
「……」嘉爾蒂亞覺得薩汀一定是在把這幾天的不愉快發泄到自己身上。
&是藥。」薩汀果然帶著惡劣的笑意,哪怕明白嘉爾蒂亞想到了自己的企圖。
好吧,反正這幾天都是這麼餵的。
嘉爾蒂亞對自己這麼說,然後就這傀儡西芙遞過來的藥碗一口氣喝完。
直到這樣折騰了一遍,薩汀才站起來,算是告訴嘉爾蒂亞她的小玩笑到此結束。
她們一同離開屋子的時候,嘉爾蒂亞輕輕問了一句:「是西芙發現什麼了嗎?」
薩汀的動作明顯得停頓了一下,沒說話,先一步離開了屋子,嘉爾蒂亞緊跟在後面。
走了幾步,薩汀才說了一句:「蛇族召集全族,要獻祭污染血脈的人。」
嘉爾蒂亞一愣。
&染血脈?阿加莎他們?」她急忙問。
和嘉爾蒂亞一比,薩汀就顯得格外淡定:「不知道。」這話噎得嘉爾蒂亞一時說不出話來,可是薩汀的話偏偏又那麼有道理,「要是知道了還需要出來嗎?」
被鄙視了的嘉爾蒂亞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