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讓三個式神看著陳恕,大家吃了早飯,然後就帶著師父和師爹出門去了。
端木晉暘親自開車,選了一輛看上去很上檔次的商/務車,不是很騷包,但是也不缺騷包的感覺。
溫白羽看著那輛車從車庫裡開出來,兩隻眼睛立刻就亮了,說:「要不我開車吧?」
端木晉暘愣了一下,說:「師父帶車本了嗎?」
溫白羽說:「帶了。」
端木晉暘很紳士的笑著說:「師父想開的話,那師父就來吧。」
張九立刻一臉菜色,他已經坐在副駕駛上了,還是默默的從副駕駛走了出來,然後坐到了後排。
万俟景侯的臉色也不太好,默默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系好安全帶。
端木晉暘當然不可能拒絕師父的要求,畢竟他可要討好張九的長輩,何況是這麼簡單的要求。
端木晉暘坐在後排,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臉色,溫白羽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張九和万俟景侯則是一臉菜色,就連/坐在後排的張九都把安全帶拉出來系好。
張九轉頭說:「端木先生,你早飯沒吃多吧?」
端木晉暘有些納悶,說:「還好。」
張九說:「那就好,把安全帶系上吧。」
端木晉暘坐在後排從來不系安全帶,他們又不是去飆車,為什麼要系安全帶?
結果車子剛一啟動,端木晉暘瞬間就明白了,車子發出「嗡——!!!」的一聲巨響,往前快速一跳,但是根本沒有啟動起來,車子發出「嗡嗡嗡嗡」的震顫聲,好像癲癇一樣。
万俟景侯淡定的說:「寶貝兒,手剎。」
溫白羽:「啊……我、我知道……我沒忘!」
他說著放下手剎,車子「嗖!」一下就跟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巨大的的推力猛地砸在端木晉暘和張九背上,端木晉暘根本沒有準備,差點被砸的內傷,然後伸手繫上了安全帶……
端木晉暘不知道張九他師父用的多少速度起步,但是絕對不是起步該有的速度,他並不是心疼車子,而是心疼除了溫白羽以外,包括自己在內的其餘人,因為他們這一路估計有的熬了。
一輛好車,總是發出「嗡嗡嗡——」的聲音,關鍵是他的速度只有六十邁,在城寬敞的車道上完全不超速,一路老牛拉車似的「嗡嗡」向前,而且左搖右晃。
溫白羽喜歡並車道,嫌別人開車慢,喜歡在車道上扎來鑽去,不過最後也沒有快到哪裡去。張九繫著安全帶,還一下被甩倒樂,倒在端木晉暘的腿上。
端木晉暘接住張九,笑了一聲,說:「你師父開車夠野性的。」
張九臉色發白,已經要吐了,他之前從沒有暈車的反應,現在就有了,簡直就是噩夢!
端木晉暘趁機摟住他,一個拐彎,兩個人就倒在了一起,端木晉暘的嘴唇親在張九的臉頰上,輕輕的蹭,張九「呃……」了一聲,耳朵和尾巴「嘭」就變了出來。
嚇了端木晉暘一跳,不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張九一爽,沒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把黑豹原形也給變了出來……
端木晉暘捏著他的尾巴說:「小九,別再變了,控/制一下。」
張九被他捏著尾巴,酸的要命,說:「你……那你鬆手啊,萬一被師父看見了。」
張九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變來變去的,仿佛是受到了刺/激就會轉變,張九的耳朵聳/動著,尾巴在褲子裡團著,露/出的尖兒還被端木晉暘揉/捏,舒服的張九根本沒功夫去管暈車了。
溫白羽開車不只是「野性」,而且不認識路,他在家門口開車就不認路,更別說在陌生的城了,更加不認路了。
他們從早上就出發,學校離別墅不算太遠,最多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現在好了,三個小時打出去了,結果還沒看到學校的影子。
万俟景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還是我來吧?」
溫白羽覺得被鄙視了,翻了個白眼,只好坐到了副駕駛,万俟景侯把手/機放在手/機架上,打開了導航,開車帶著他們繼續往前走了。
溫白羽開車雖然野性,但是速度並不快,万俟景侯開車非常平穩,但是一看時速竟然這麼快,幸虧這段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