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不凡,看來當時玄老的手很巧嘛。」何易上遍道。
「你小子,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司徒玄笑罵一句,拿出一個葫蘆,一捏訣,一道水線嘩嘩注入鼎內,不一會兒注滿七層。
「這鼎里的草藥可是我費了不少力氣得來的,今天全便宜你小子了,一次蒸三個時辰,十次就成了,這十天我給你把關。脫光了,今天好好蒸蒸你小子,下酒做菜!還有……」司徒玄又告誡一番。
何易看著這大盛鼎有點發,把各個注意事項和內煉之法想了一遍,就自自然然的把全身衣服脫下。
司徒玄看了何易下體一眼驚訝的道:「好傢夥!本錢倒是雄厚!以後可有你小媳婦受了!」
「嘿嘿!。」何易也有些得意,晃了晃,又問道:「玄爺,那靈獸血呢?」
「差點忙活忘了,你先等會。」司徒玄說完身子一閃留下一溜清風。
何易走到鼎前,在手指上劃個小口,快速在噴火器底部劃了幾下,然後盤坐下來用神祭大法祭煉。
等何易祭煉完成,司徒玄回來了,東之跟在後面,肩頭還扛著一條軟綿綿的粗大青蟒。
司徒玄接過青蟒,打發走東之,跳到鼎沿,切掉蟒頭,青蟒的血液全噴到鼎里,待血盡後,他跳了下去,忙活起噴火器來。
隨後司徒玄拿出一個血紅色大硯台一支細小毛筆,讓何易用血把硯台滴滿。然後雙手幻化出各種形狀向硯台打出靈訣,變出一張符燃著,打入血液中。
他拿起毛筆,蘸著變得發出金色光芒的血液在何易身上畫起來,卻是一個個符籙篆字。
從頭到腳,前胸後背,四肢,密密麻麻的金紅圖案字跡連腳底都沒有放過,光著身子猶如厲鬼般。駭人極了。
每完成一部分都會發出微弱的光芒,粘在身上手抹一下都抹不掉,很是邪門。
何易雖然全部知道這些個法門,但神念一看,心裡也是毛毛的,有點慌亂,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司徒玄神情專注凝重的畫著,筆走龍蛇,速度頗快。但又細緻萬分。
何易心想:「對方要是頭上插兩根雞毛,腳下來回跳著,口中再念念有詞,四周有些原始人跪地喔喔說著,映著旁邊一口似煮肉的大鍋,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場景像是上古時期的巫師在跳大神……」想著想著,竟然呵呵笑了出來。
正好司徒玄已經畫完。問及原因,何易說了一遍。司徒玄聽完也樂了,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何易跳入鼎中。看了看,鼎中的水變成了紅色,上面飄著讓人求之不得的珍貴草藥。
還有點反胃,忍著不適。改用內呼吸,慢慢盤坐在鼎中,水沒過頭頂,在上面飄著一層頭髮。
鼎水由涼轉溫。由溫轉熱……何易自行控制著水溫,此鍊形法門第一步功夫不可用真氣袪熱,不然前功盡棄。
現在水已煮沸,何易皮膚剛剛覺得有些溫熱,屁股地下地氣泡如開了花吧,咕嘟咕嘟的向上升起,一個接著一個。
他身體開始也被氣泡頂的東倒西歪,根本坐不穩。
但按照司徒玄所教法門,雙手放在膝蓋處,捏著定字指訣,胸口處一道符籙猛地金光一閃,然後身子就定在水中間。任憑氣泡如何猛烈,也紋絲不動。
何易恍然大悟,原來這身上畫得符籙起到這種作用,真讓人佩服其奇思妙想。
隨著水溫的加熱,何易按部就班的開始變換指訣,身上金光時不時一閃而逝。
那靈蛇血液與煮爛的草藥藥力融為一體,慢慢被何易吸入體內。
何易感覺全身上下無數個毛孔全部張開,無數個細小的東西自體外緩緩進入體內,全身酸癢異常,又熱又辣,那傳宗接代之物更是敏感,早已翹起,心裡好似憋了一團火,難受極了。
全身皮肉顫抖起來,骨子裡好像也有無數螞蟻鑽來鑽去,這個難受,根本不能靜心,還談什麼控制。
「去他娘的,老子受不了了,不行了……」何易像是要炸了般,呼吸忍不住了,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全身漲得通紅,實在受不了這份罪了,這不是折磨人
他剛想蹦出去,哪知耳畔傳來司徒玄的一聲輕喝:「定!」身體陡然定住不動。
「清!」又是一聲,自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