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看著他血跡斑斑的膝蓋,嚇得瑟瑟發抖,「金主,你膝蓋疼嗎?」
我亦十分擔憂他膝蓋的傷勢,見他並未理會花芯,繼而又問了一遍,「苦肉計很好使?」
容忌眉頭微擰,雙膝一曲,整個人往我身上摔來。
我明知他是故意為之,但見他演得這麼用心,便順了他的意,扶著他精窄的腰,一手撩起沾染著他斑駁血跡的褲腿。
容忌悄然壓下褲腿,「我沒事。」
「還說沒事?」我瞅著他膝蓋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疼至極,「你聽好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往後若敢肆意弄傷自己,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好。」容忌嘴角噙笑,灼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是你的。你若想扒我一身衣,也未嘗不可。」
還別說,他油嘴滑舌的樣子,怪可愛的。
「原來金主懼內!」花芯嘖嘖稱奇,「授粉時不挺強勢?怎麼這會子跟換了個人似的!難道,金主還有同胞兄弟?」
「花芯,你再提一次授粉,信不信我真將你扔給皇甫軒?」我看向肩頭雙手叉腰,口無遮攔的花芯,腦仁隱隱作痛。
花芯聞言,乖乖地鑽入我的衣袖,再不敢胡言亂語。
不成想,皇甫軒從天而降,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
他指著我袖中的花芯,義憤填膺地說道,「本王乃第一任天帝轉世,現為南羌國主,難道還配不上你?」
「你有錢嗎?」花芯從袖口探出毛茸茸的腦袋,反問著皇甫軒。
「錢財乃身外之物,唯有你這般凡夫俗子才會趨之若鶩!本王仙力滔天,即將突破大成境界,豈是你這株野草可肖想的?」皇甫軒寸步不讓,據理力爭。
不過在我眼裡,他此刻同花芯爭鋒相對的樣子,同他平素運籌帷幄的樣子大相徑庭,狂狷中透著幾分幼稚。
花芯眉眼彎彎,捂嘴笑道,「皇甫軒,你這麼窮,一定娶不到媳婦兒。不過,你也不必傷心。你長得還不錯,去做個小倌兒,興許還能賺些錢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