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老婆子突發奇想,用蟾蜍和幾十種毒蟲毒蛇混合,抓了幾十名女童,將調好的毒藥一股腦都灌下去。伏魔府 m.fumofu.com這些女童片刻間都哀嚎起來,痛苦掙扎而死。老婆子不以為意,反正人多的是。她讓人全部埋了,誰知兩天之後她竟破土而出。」
「她是靠著變異的兩條鐮刀刨開土出來,也幸而老婆子只是隨意讓人淺淺埋了,又是春天,後山土坡土質鬆軟,她才撿回一條命。她各種毒蟲毒蛇都喜歡吃,毒性比四魔將中的那三位都弱又駁雜不堪。這次又把她隨意找了一處埋了,只是這次她不能再起死回生,從土裡爬出來了。或許哪天,我也是這樣,隨意被埋在一處。今晚我只想要你,哪怕你從此輕賤於我。」
她脫下黑色衣裙,全身白玉般在燈下發出柔和的光暈,身材勻稱玲瓏。陸飛咽了口唾沫。仡徠稚凝脫下他衣服。紅燭搖曳,毯上落下幾點桃花般的殷紅。
帳篷外忽「咚咚」幾聲悶響,一個聲音笑道:「仡徠稚凝,你做的好事。不怕老婆子知道後,將你倆丟入萬蛇窟!」
仡徠稚凝讓陸飛不要停,喘息道:「無需……無需你操心。不去喝酒,卻巴巴來這裡偷瞧。可惜……你全身都變成了……蛇,失了這功能。」
帳篷外沙沙聲響起,柴堆縫隙中時而看到一截黑鱗蛇身划過。她繞著柴草棚子緩慢遊動:「我羨慕什麼,不過是一些畜生般的欲望。我本來吃了酒來這裡散散步,卻聽到了小騷蹄子的浪叫之聲,所以來瞧個究竟。」
「我看你那曼陀王位還保不保得住。你不過靠著嘴甜,哄得老婆子開心。我的本領比你強了太多,偏你成了三聖王之一,我只得了個四魔將。」
「這事情……只要……你不說,她怎會知道?若是她知道了,我便……臨死也要拉你做墊背!」
黑蛇冷笑道:「少要挾我,只怕到時你自身難保!說的話她不會再相信。我倒要看這件事,你能瞞多久?」沙沙聲遠去。仡徠稚凝咬牙道:「既做了……就做到底!」
又是幾番顛倒雲雨,雨散雲收。仡徠稚凝全身癱軟如泥,蜷在陸飛懷中,呢聲道:「我挑斷你手筋腳筋,你是否還在恨我?」陸飛搖了搖頭。仡徠稚凝道:「過些日子,老婆子大概就把你忘了,我再偷偷給你接好,不然我的男人豈不成了殘廢。」說這句話時,臉上神情有幾分甜蜜,又有幾分羞澀。
天快明時仡徠稚凝裹好衣服,推倒一面柴堆,出來拍醒四名被黑蛇打昏的女子。
陸飛一夜顛倒,頭腦昏昏的,被四女又抬回去,重新綁到囚籠頂上。老和尚睜開眼睛,眨巴了幾下:「小道士,滋味如何?你小子桃花倒旺。」陸飛不理他,沉沉睡去。
大軍緩緩向著皇城逼近,巫毒神往周邊看了看,問道:「曼陀王怎麼沒來?」
寨柳弦曼嬉笑道:「回稟乾娘,仡徠稚凝妹子說身體不舒服,讓我來給您告個假,我把這事忘了。」
巫毒神冷哼一聲:「偏她這麼多毛病,是我把她慣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她昨晚心情暢快,多喝了幾杯,此時高坐在攻城車上擁著毯子,也有些懶懶的。她吩咐大軍慢慢往前推進,鄭六拄著大旗,如鐵塔般站在她身旁。
大軍拖拖拉拉,臨到傍晚時,隴陽城已清晰在望。巫毒神看著越來越近的城池,心裡湧上百般難言滋味,似喜似悲,似怒似傷。
大軍停下安營紮寨,將城池四麵團團圍住。巫毒神之前心情迫切,真到了跟前反倒不著急了,傳下命令,今晚好好吃頓飽飯,明日一早攻城。城破之後,城中一切誰搶到就是誰的。
命令傳出,眾人均精神振奮。他們大多數人是第一次見到皇城,看著這座雄偉城池,想像城牆後的花花世界,無數的金銀財寶、美酒佳肴、麗女嬌娃等著自己掠奪享用。想到此都心中火熱,連日疲累飢餓一掃而光。
巫毒神又傳令,今晚殺馬吃肉,不限糧米,人人都吃飽喝足。眾人轟然應諾,山呼萬歲,聲浪如排山倒海一般傳入城裡,更增城中人的驚懼。
晚上仡徠稚凝帶了手下眾女子來。此時陸飛這輛囚車已轉到她手下之人來看守。她故意將車子停得離其他人遠遠的。
仡徠稚凝命人在一處空地上鋪上墊子,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