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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天帝的嗓音暗啞,好似被人掐住喉嚨般嘶嘶地發不出聲音。
「主人」魅羅眨了眨大眼睛,眸中浮上驚喜淚霧,突然間他的沉定成熟全都拋諸腦後,像個孩般大喊著,張開雙臂向魔皇奔去,「主人魅羅好想你啊……有壞人欺負魅羅……」
此刻,大魔王陛下的所做所為完全是一個受寵的小孩向自己的長輩父母撒嬌弄痴。只不過,場中已沒有人有心情留意到這一點,他們的目光無一不被那個氣勢迫人的男吸引住。
葉洛興奮地捏捏高悅的手掌,暗示這便是蒼大。
跳入魔皇陛下的懷中,魅羅「哇啦哇啦」地哭起來,還不停地把眼淚鼻涕往他口中的「主人」身上蹭去。
葉洛突然明白魅羅給他的熟悉感來自哪裡了,魅羅的本性分明與小綠毛差不多,只不過魅羅只在最親近的人面前顯露本性。
「好啦,喊大哥,不是主人,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蒼瞳嘆息,摸摸懷中的小腦袋,眸光流轉,眾人均覺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除葉洛和高悅外,幾位仙人的手中皆下意識地握住法器。無需言語,甚至周身沒有放出一絲魔氣,但空氣中卻已充滿了讓人無法呼吸、心跳加速的壓迫感。
「你先撤,回素心派。」蒼瞳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葉洛心領神會,拽拽高悅的衣襟。兩人展開瞬移。
心裡有些遺憾不能看到仙魔大戰的局面,不過轉念一想,以他們的實力留下來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葉洛和高悅沒有停留,直接使用躍之星飛回碧水星。連日來奔波折騰,又大喜大悲的情緒起伏,葉洛頗感疲憊,一頭扎進屋內打座修煉。高悅閒閒地與他挑出的宗主副宗主話著家常。高悅如此來去匆匆,君笑笙和淨塵總要打探一二,高悅擇了精要說,例如血魔已被除,例如魔凡通道打開過,過來數量不明的魔人,例如魔界之皇可能要蒞臨素心派,例如天帝手段如何等等。
雖然精要,但每件事無一不是驚魂動魄、驚世駭俗,只聽得君笑笙和淨塵瞠目結舌。
半晌,二人回過神來,連連嘖嘴感嘆自己沒趕上這些希奇古怪、跌宕危險、峰迴轉的事件。
君笑笙懶懶地倚在榻上,冷哼道:「我就說仙界沒什麼意思,果然如此,北帝都是這般,若另外二帝也是如此,豈不是一骯髒污穢場所?」
淨塵清爽溫和的面上難得地露出狡猾如狐的神情:「這麼說來,應該很適合某些奸詐之人,你說是吧,師兄?」
「奸詐?你在說你自己吧?」君笑笙反譏。
淨塵沒有搭他的荏:「高長老,雖只出去短短數月,所見所聞抵得上許多人一生一世了,讓淨塵羨慕不已。說實話,我很想見識一下大魔王陛下和魔皇大人的風彩。仙人口中的遠古時期到底是怎樣的,還真讓人好奇呢……」他摸著下巴遐想。
在素心派內,宗主退位都自動擔任長老一職,是以高悅被稱之為「高長老」。
高悅道:「此事,我正要與二位商議,以我的身份已經不適合……」他壓低了嗓音。
「真要如此?」君笑笙詫問。
「只能如此。」高悅肯定道。
「好在不是沒有先例。」淨塵道,與君笑笙對望一眼,「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處理。」說著是我們,站起來的卻只有君笑笙一人,瞪了眼悠哉地端起茶杯的「師弟」,君笑笙無奈地離去,畢竟在這件事上只有他的命令才能起到作用。
「哎呀,糟糕,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內屋的葉洛忽然大喊一下,跳下軟榻。
引得高悅和淨塵過去詢問:「怎麼了,洛?」
「大哥,我把他們忘了。」葉洛懊惱地搔,手一擺,軟榻上出現一對少男少女,正是葉洛從辰音手中順手救回的兄妹。
高悅和淨塵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這對兄妹資質千萬里挑一。淨塵立即道:「這對兄妹遭遇堪憐,可貴的是兄妹情深,危急關頭不離不棄。這樣吧,就留他們在素心派修煉,也算為他們苦難磨歷做些補償。」
葉洛差點噎住這位仁兄怎麼可以這樣自說自話地搶人家徒弟呢?
「不行不行。」他可顧不上給淨塵留面,「他們是要加入白駝派的。」
「白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