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了國內的支持就任執政長以後,安德烈三世將我們這群政變瞳眸,在他格爾馬克家族的庭院中召集起來,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而作為在政變中出力頗多的我,也有幸被邀請去參加這一次會議,進入了安德烈三世的核心圈子裡。ww.la
「我這一次召集大家過來,就是要商討三個問題。,第一,對邁席卡和僑民聯盟的戰爭,應該如何結束;第二,獲取國外對我執政長位置的承認,讓我們推翻盧爾八世的正義行動得到更加徹底的承認;第三,面對暴跌的財政收入我們應該怎麼辦。」
聽著安德烈三世在主位上侃侃而談,我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而這立刻被安德烈三世發現了,於是他詢問我有什麼問題。
「安德烈三世大人,這種事情不應該是放在大會宮中討論的嗎?在這裡我們私下討論……是不是不合適……」
然後安德烈三世就笑了,連通其他的參會者,也一起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而又非常尷尬。
「哦,可憐的後勤官盧爾,看起來出生不高的你真的不明白大會宮的政治應該如何運轉,作為一個有為的執政長,自然是要在大會宮會議召開之前,先和自己的派系商談好主意。如果自己的主意都沒有就召開大會宮的會議,這意味著這個軟弱的執政長根本就不想一己承擔責任,只是甩鍋而已。」
這段話仿佛觸動了安德烈三世的心弦,是啊,任何人聽了這段話,第一個想起來的人物不都是盧爾八世嗎?他就是這樣,每次都沒有主見,然後將鍋甩到大會宮,讓大會宮所有議員召開緊急會議。
神界有傳下來一句話,我認為這句話用在這裡非常合適:集體負責制就是集體不負責,集體批評就是集體不批評。
將那個已經被處決掉的盧爾八世扔到一邊吧,現在要緊的,還是和安德烈閣下商議出波旁今後的政策走向。
「先說南方的情況,我們之前派出去的使者現在已經帶回了他們的口信,南方的要價可不低,他們要我們割讓都末廖中轉道,正式將邁席卡的租界轉交給他們,將印哥納的西部核心和西部邊境同盟的特殊利益轉移給他們,並且還要授予他們針對波旁的貿易特權,如果我們做到以上這些,他們才會考慮承認這一次推翻的結果。」
「貪得無厭!恬不知恥!」儘管事先已經有心理準備,知道會被波里斯狠狠砍一刀,但是當知道真正的條件時,包過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幾個暴脾氣的人更是直接問候了波里斯執政長的家族,會場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不過安德烈三世閣下顯得十分冷靜,他等會場安靜下來,才繼續說道:「雖然聽上去是我們好像損失了許多東西,但是仔細一想實際上未必。」
「首先是都末廖中轉道,這個地區已經在幾年前就被南方的控制了,如今南方的只是缺一個名分而已。」
「其次是租界,這個更是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被邁席卡轉交給南方的了,如今南方的依舊只是向我們要一個名號。」
「接著是印哥納那裡的市場,隨著這些年的亂戰,我們在那裡的影響力早就丟的一乾二淨了,如今給了波里斯我們也沒多少損失。」
「別忘了,1432年的時候,也變得不老實的印哥納,對西部邊境同盟和西部核心發動了統一戰爭。這兩個核心起初向盧爾八世求援,但是盧爾八世拒絕了求援,最後是南方的開始支援他們,更是在1436年直接對印哥納宣戰,至今已經打了5年。」
「你說,如今的印哥納兩個核心,到底是更親近無法援助他們的波旁,還是親近在幫助他們的波里斯?所以印哥納市場的丟失是必然的。」
「唯一值得爭論的,只是給予貿易特權而已,我看他們也只是獅子大開口而已,我們和他壓一下應該可以談妥。南方的是必須穩住的,只要穩住南方的,共同防禦條約就仍然生效,蠻族國家(指波康)就不敢入侵我們。」
「可是,如果連名義都給了的話,以後我們就沒法以這個理由對他們宣戰了,而且對國內也交代不了啊,要知道我們就是踩著盧爾八世喪土者而推翻他的,」一個身份較高的參會者表現出不安。
安德烈三世搖頭嘆道:「沒有辦法了,時局如此,我們必須做出妥協,當務之急是抓住波旁僅存的地盤,而不是
第二百九十五章:帝國的崩潰 三十一 小貴族盧爾·庭院會議,困境與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