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吩咐完這些事情,看了一眼時間。
「伊桑先生,夫人,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她還得去看看小王子的僕人,繼續替僕人治療。
陸寒沉會意,起身準備陪她一起去。
依娜有些驚訝,「顧醫生,你有什麼事?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我遇到了一個病人,我是準備去出診。」顧念笑著解釋。
依娜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遇到顧醫生的人都是幸運兒。」
顧念笑笑,準備出發。
在玩的米粒見兩人要走,連忙跑了過來,一臉著急。
「媽咪,爸比,你們要走了嗎?」
顧念摸摸她的小腦袋,「不是,媽咪出去替別人看個病。」
米粒似乎有些害怕她在騙自己。
「看了再回來是不是?」
「嗯。」
「那我們拉鉤。」
顧念笑了,依著她伸出小手指和她拉了拉鉤。
米粒高興了,又跑去玩了。
陸寒沉看向厲,「我們出去一趟。」
厲和他微一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出了別墅,坐上小六的車。
顧念問道:「阿四,你覺不覺得厲有點反常?」
陸寒沉心知肚明,卻故作不知。
「他怎麼反常了?」
「聽他剛剛的意思,是要留下來和安夏一起照顧米粒,他不是很想馬上帶走米粒的嗎?怎麼就想通了呢?」顧念一臉好奇。
陸寒沉劍眉一挑,「你猜?」
顧念看他一眼,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眨了眨眼。
「阿四,是不是你對他說了什麼。」
陸寒沉勾唇,屈指輕颳了一下她的瓊鼻,一臉寵溺。
「我老婆就是聰明。」
「你快說,你對他說了什麼。」
顧念沒心情跟他貧,連忙問道。
陸寒沉道:「我就說,想要帶走米粒,就讓安夏愛上他。」
顧念瞪大了眼,一臉驚訝,「你真這樣說?」
「嗯。」
顧念眨了眨眼,想到剛剛厲在伊桑指責安夏時的行為,恍然大悟。
「怪不得剛剛厲看起來有意無意在維護安夏,他是故意在刷存在感嗎?」
陸寒沉勾了勾唇角,「厲很聰明,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會俘獲安夏的芳心了。到時他想帶米粒離開,安夏應該會跟著走的。」
顧念懂了,「所以男人要是腹黑起來,真的很可怕。」
根本讓人分不清心裡的真實想法。
「你很怕我?」
陸寒沉將她的腦袋扳過來,挑眉問道。
顧念白他一眼,「別動不動就聯想到自己身上好嗎?」
陸寒沉輕笑,「老婆,不是我想要聯想到自己身上,是因為我在意你,所以你的每一句話都讓我不由自主去聯想。」
他的嗓音溫柔如水,帶著絲絲愛意。
顧念覺得這男人有時候真的膩歪的讓人受不了。
她抬手捏捏他的臉,哄道:「你不可怕,你是可愛,行了吧?我的老奶狗!」
這話很好的取悅了陸寒沉。
黑眸里閃過笑意,他親了親她的唇角,「嗯,知道了,我的女王殿下。」
兩人在車後座親熱著,駕駛室上的小六習以為常,眼觀鼻鼻觀心,充當聾啞人。
陸寒沉解了一會兒饞,想到一個大問題。
「老婆,伊桑的身體真要調理一兩年時間?」
聽到這話,顧念臉色稍正,「嗯,不出意外是要的。」
陸寒沉劍眉微蹙,凝著她清麗的臉龐,「那你豈不是要在這裡逗留一兩年?」
顧念道:「他並不需要每天做針灸的,我可以在h國和我們家裡兩頭跑。」
陸寒沉的眉心並沒鬆開,「那多累多麻煩?」
顧念聳聳肩,「那也沒辦法啊,要讓伊桑答應放棄米粒的撫養權啊。」